言中。
筋膜刀按摩不用每天都做,但隔三岔五地来一次,就成了队内的大型互坑现场。
洛鲤只在头三次被允许留下,等大家都掌握了筋膜刀的用法后,她就被一众男人们过河拆桥地赶了出去,只能远远的听两耳朵动物园暴动似的嘶吼谩骂声。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起先还有点拿捏姿态的代号三人组,现在也成天和大家混在一起勾肩搭背,坏心地使唤最小的朱建业洗餐盘,打赌洗臭袜子。
他们埋头训练什么都不管,洛鲤也就没告诉他们,什么药都没用的三队,早在训练的第四十三天,就已经有超过八成的队员跟不上训练量。
有几个死撑着不跟军医说的,还差点落下永久性伤残。
只使用锻体汤的二队,训练量也早就被一队远远抛在身后,只能一边训练一边骂一队的都是好命的牲口。
可一队再往死里补,训练量也渐渐停在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界限上。
看着手里的数据报告,郑戟按计划给一队安排好训练项目后,难得的在洛鲤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洛鲤挑了挑眉,给他斟茶。
“郑伯伯,有事吩咐我?”
郑戟把数据报告递给她,压抑着激动低声道:“两个半月,他们仅仅训练了两个半月,体能这一块已经能称得上‘兵王’的级别了!”
“这话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
大手用力搓了搓,郑戟目光灼灼地看向洛鲤,“洛医生,其他几个能练到这个份上差不多算到头了,但血狼、棕熊和你爱人,是有希望再往上拔高一下的!”
“我听说你最近几天已经动用了一种秘药,能不能。。。。。。”
洛鲤轻轻放下茶杯,眸光清冷,“郑伯伯,我知道您见猎心喜,但您得明白,人体开发是有极限的。”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以我自身的能力,帮他们补上训练的亏虚已经非常非常勉强了。”
“实话跟您说了吧,就算您今天不找我,再过两天您还要往上加量的话,我也会主动喊停了。”
洛鲤轻轻一叹,“到顶了。”
“除非他们两三年内都保持现在这种高强度、高补充的训练,否则想再往上一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药和训练量一旦停滞,他们的体能下降几乎是必然的。当然,降也降不了多少,毕竟是他们实打实练出来的。”
郑戟沉默片刻,不死心地道:“真的没办法了吗?连洛医生你的秘药也。。。。。。”
洛鲤皱眉,“您知道我用的是什么药,外边儿开价多少吗?”
郑戟一听钱心里就不太痛快,声音也粗了几分,“洛医生说说,是多值钱的药,我了不起打报告向上头申请经费!”
洛鲤淡淡道:“我这两天给他们用的药叫保神散。”
“这味药的消息之前就传出去过,但因为药材不容易凑,也是七八天前辗转送进基地的那个包裹把最后两种药材凑齐了,我才做了一些出来。”
郑戟拍了拍胸口,“你做了多少,我先让后勤把药钱给你,统统给小子们用上!”
洛鲤微笑,“您说晚了,我这次做出来的药早就被预定完了。这两天给他们用上的两份,还是我想方设法才挤出来的。”
郑戟瞪眼,“怎么就预定完了,我们这边可是保密性极高的测试项目,当然是先紧着我们用,让他们等下一批!”
洛鲤笑容不变,“您要是能说服预定的那些人,我倒是不介意把药拿出来先用了。”
“那你说说,都有哪些人预定了?我一会儿就去拍电报!”
郑戟还不信了,他一个秘密基地的负责人,虽说职位算不得多高,但在首长们面前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还能连几份药都抢不过了?
洛鲤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这药方是我在纪检的朋友定制的,主要功效是生死关头强行续命,由他牵头,纪检预定的数量最多。”
“剩下的基本是些散户,都是先把药材找来给我,等药做好后分那么一份两份的。”
“有援非项目负责人陈家的、海市政协里的、东省常委家的、几大军区司令政委之类的。。。。。。”
除了第一个送犀角来的陈家,其他都是她爸和苏大政委帮忙牵头联系,所以她只记得个大概。
想了想,洛鲤随意道:“名号响亮点的我就记得这么些,剩下的差不多都是些富商、红色资本家之类的吧,反正第一批药数量有限,暂时还轮不到他们。”
看向半天没吱声的郑戟,洛鲤笑道:“郑伯伯,您说服第一批能拿药的人就行,我一会儿跟您一起去通讯室,先找我爸把名单传过来一份?”
郑戟呼吸声都微弱了些,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