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另外报了个部队番号。
那个番号洛鲤没听说过,但小青年一听就僵住了,一副又钦佩又酸楚的小表情,差点没把洛鲤给逗得直接笑出来。
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洛鲤一脸好奇地问道:“小同志,你和珺珺是?”
小青年下意识挺起胸膛,“我们俩青梅竹马,穿开裆裤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小时候每次过家家都要给我当媳妇儿,我初中毕业之后去部队里历练了三年,走的时候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送我。。。。。。”
穆楠珺用力拽下洛鲤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朱建业你胡说八道!”
朱建业被吼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强撑着不服道:“我哪儿胡说八道了,你敢说送我的时候你没哭?”
穆楠珺面目扭曲,要不是被洛鲤眼疾手快地抱住,这会儿大概已经脱下高跟鞋揍人了。
“你个臭猪!”
新仇旧恨,穆楠珺被洛鲤拽着也拼命抬腿想踹过去。
“我那天为什么哭你心里没数?!”
朱建业熟练的躲开她提过来的腿,手还一伸一伸的,好像想帮她按住撩起来的旗袍裙摆,“还能为什么,你就是舍不得我走呗。”
本来就有点儿三白眼的穆楠珺,现在眼神凶悍的能杀人。
“舍不得个屁!”
穆楠珺大骂,“你走那天我好心好意地去送你,结果你抱着我嚎得震天响,斜挎在身上的水壶还正好抵着我的肚子!”
“我二哥越拉你,你还抱得越紧。。。。。。!”
提起年少时丢脸的事,朱建业别扭道:“你别瞎说啊,明明是你一直哭,我可没哭。”
完全没能捕捉到重点的朱建业,说完还美滋滋的哼了一声,“你就是舍不得我。”
穆楠珺:“。。。。。。!!!”
“洛鲤你放开我。”
对上穆楠珺冷酷且蕴含杀气的眼神,洛鲤艰难的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珺珺你冷静啊,我懂的,你那天是那什么了对吧。。。。。。”
难以启齿的话终于有个明白人听懂了,穆楠珺委屈的不行,用力点头。
“我那天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去送他,结果他那个破水壶!!!”
生理期痛经,还被又硬又冷的军用水壶死死抵在小腹上,洛鲤只是想想,都感同身受的哆嗦了一下。
两个女同志说话虽然跟对暗号一样,但朱建业还是从“腰都快直不起来”这句话,模糊的猜到了什么。
朱建业难以置信的道:“所以那天你是生病了,被我抱得不舒服才哭的,不是舍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