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说。”他捧起女孩的脸,指骨一遍遍摩挲着,似不敢置信大半月未见?,她消瘦得如?此之多,“除了烟花,还想要什么?”
“想吃我做的饭吗?那我去学好不好,做到你能入口,满意为止,别的呢,还有什么喜欢的?”
他语速并不急,甚至是缓慢,可?程曼尔听起来,好像每个字都说得迫不及待。
“尔尔,尔尔……”孟昭延又开始叫她的小名。
他双手湿透了,来自于她身上还带着体温的雨水,此时,与?她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
“还需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有安全感?才能……”
不知?在问?她,还是在问?自己。
程曼尔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她看?不见?身后的烟花了,又能从他波澜渐起的眼底,看?见?那微末的斑斓星火。
原本?抵在他胸膛处的两手逐渐上移,轻柔地拭掉他面上的雨水。
程曼尔双唇微张着,她凝声?,好不容易说出一个字:“我……”
又被打断。
温热湿润的触感于唇上辗转,他吻得浅,又勾住她敏感的舌往深处送,像是要把她想说的话,用?这样的方式拆分入腹,记在心中。
她本?就是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又无甚骨气地贪恋他身上的气息,只?能任由他的体温,与?身体深处的焦热碰撞交融,激出更让她不适与?眩晕的热度。
可?她又宁愿强忍窒息,双臂也要勾住他的脖子?,贴近他,让他的气息替代氧气,环抱住她不安的身体。
脱出许久的灵魂,在此刻缓缓与?她,重新达成契合。
程曼尔渴求多日的生动情绪,哪怕是悲伤、害怕、不舍,也从封闭的匣子?中逃出,温抚着她长时间僵硬得像被冻住的神经。
她哭得停不下来,为好多事。
“尔尔。”孟昭延知?道她还是在哭,微微退开,额头抵住额头,不舍地在她唇上流连,反复啄吻。
“我先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朋友,是我的疏忽,你……”
程曼尔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可?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想听。
两人之间断掉的情感联结重新接上,她想听更多,更多……让这条枯涸许久的小河重新注入活水。
他问?:“你喜欢狗对吗?”
她怔了下,一下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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