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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第1页)

是为国捐躯,你这样拘着他们也不合情理。”她这几日伤心之余不是没有想办法接济霍家,奈何守卫森严,她什么都送不进去。李弈朝这才抬眼看向皇后,冷声道:“霍渠的尸首不日便会安置在霍家,届时随您怎么接济霍家孤都不会管。”皇后只感觉李弈朝冷漠无情,正想要大骂一番,楚长安先开了口。“母后莫要忘了霍将军是冲着戴罪立功去的,这是殿下给他的机会,只可惜他没能把握住,丢了性命固然可怜,但若论起他当初的罪也是当斩的,如今殿下还还了霍家自由、放手母后对霍家的帮扶,已是仁至义尽,您还是收回您的不满为好。”“来人,皇后伤心,带她回栾宜殿。”李弈朝接道。皇后此时脸色难看极了,却怒不敢言,只能转身离开。楚长安看着她走出殿门,才算放松,将自己的手从男人手中抽出,又握住了他的。认真地看着他:“现在前线如何?可需礎国帮扶?”她虽不曾与那个父亲有过多的接触,但想到两国联姻本就是为了共同抵御渭国,更何况当初澧国曾派兵支援,哪怕是礼尚往来也应会应允。李弈朝却是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怎么变的天真了?”楚长安不解,这难道不是在情理之内的事情吗?她怎么就天真了。看着女人皱着眉看向自己,他觉得好笑:“好了,此事后面再说,霍渠的尸首明日入序央,今日父皇有些起色,你可要与我一同去看看?”她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入了冬,风更是刺骨,她躲在李弈朝的斗篷中都还有些犯han,男人的手却一直都是炽热的,她没忍住又向他那边靠了靠。李弈朝感觉到,也尽可能的将温暖传递给她,即使这样,到了内殿她还是打了个喷嚏。打完喷嚏,她的整个脑子都酥酥麻麻的,缓过来神发现男人正担忧的看着自己,又赶忙掩饰道:“这天确实是愈发冷了。”她现在可太怕他说找医官的事,尤其太极殿里有的是守着的医官。李弈朝没说话,只牵着她的手向里面走去。皇上躺在榻上,看着整个人都虚弱苍白,眼睛只忽然缓缓睁开又缓缓闭上,嘴唇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李弈朝看着,说不心疼都是假的,那毕竟是他所剩不多的亲人之一,他也难掩伤心神色。“如何了?”他问医官。“现下有些意识,但无法表达,好在药都能喂进去,也算是在向好的方向恢复。”他听着,点了点头。随后芸妃与李元纬何濡沫进来,看到二人先是行了礼,才向榻边走近。李元纬看到楚长安,勾唇笑道:“皇嫂也来了。”楚长安知道他是何意,现下这场合她实在不合适与他较量,便没有说话。还是李弈朝回击了他:“释亲王近日得空了,还是要好好照顾好王妃的胎,以免又出什么岔子。”他这话让包括芸妃在内的三个人都不痛快,何濡沫知道他说的意思,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只有楚长安愣在了原地。何濡沫怀孕了?她是一点也不知,这几日李语嫣一直郁郁寡欢地住在太子府,若是李语嫣不曾知道,也不会有人特意来告诉她这件事情,李弈朝就更不可能向她提及了。之前何濡沫去那间医馆时,店中的伙计便同她说过何濡沫是去看身子的,就连何濡沫自己也说过芸妃不喜欢她,孩子的事根本不可能。但现在有了,可见李元纬与芸妃吕太尉之间定是产生了嫌隙。李元纬牵起何濡沫的手,嘴角勾起邪笑:“别的不说,皇兄也要尽快才是。”他认为以他对李弈朝的了解,一旦楚长安有了孩子,澧国便再难置身事外,而他作为太子也恐怕会权柄下移受到威胁,这对于他这样一个不会放权的人,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有劳关心,那是定然。”李弈朝客套地回应了他,又温柔地看向楚长安。殊不知,他这话却是发自内心的。楚长安知道。她知道李弈朝那句话的可信度,包括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甜蜜,只有恐惧。她只能勉强笑笑回应他的注视。

第六十七章他们回忆的旁观者

对于皇上的好转,李元纬心底是最盼望的,毕竟他现在的功名还不足以与李弈朝匹敌,若是皇上就此出了事,他此生怕是都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但可惜的是,皇上现在虽然意识清明了一些,但身体根本不可能回到从前,李弈朝还是在代为监国。第二日,霍渠的尸首被运到序央,安置在了霍家。早膳用罢,楚长安先是去陪了陪李语嫣,她还是老样子,整个人都恹恹的,看起来毫无生机。楚长安柔声同她说了几句话,却没得到回应,只能放下餐食离开。刚走出偏殿,迎面便是李弈朝,她生生被吓了一跳,这几日她每每看到突然出现的李弈朝都会被吓到。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好像在告诉楚长安,他一点都不意外她会被吓到。为什么她总感觉他知道了点什么。“殿下要进去看看吗?”“昨晚看过了,让她冷静几日吧。”说着牵起了她的手向内院中的院子中走去。边走便道:“霍渠的尸首到霍家了。”楚长安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反应,只问道:“殿下需要去是吗?”“霍家举丧,母亲也是霍家人,我是要去的。”楚长安看了看他紧紧牵着自己的手,似乎明白了什么。“我陪你?”她试探地问道。“你想去吗?若是乏了便也别去了。”他也发现了这几日她都不爱走动。她赶忙扬起笑脸道:“现在这才什么时候呀,怎么可能又乏了,我与你同去。”李弈朝不语,只笑了笑。霍家的门上挂满了白布,因为霍渠戴罪的缘故不许人前往吊唁,所以两人去的时候霍家冷清得很。棺前的家眷哭得撕心裂肺,霍渠的小儿子霍徵年纪尚小,只懵懂地看着周围痛哭的人,皇后也在,却只在一旁呆呆站着,面上憔悴难堪,可见是刚刚痛哭过一场。但却没看到霍沛歆,她明明记得霍沛歆被放出来了。李弈朝看了一眼身旁的女人,放开了她的小手,自己上前去为霍渠上香。楚长安确实没有上前,即使现在霍府的人看起来再如何可怜,她也不会动摇,当初霍渠做的孽间接害死崔家,这样的仇恨根本就抹不掉。皇后看见李弈朝,立即上前抓住了他的衣袖,面目可怖:“朝儿!你怎么这样狠心啊!你舅舅再是有罪,他也是为了澧国,你怎么忍心叫他连个来吊唁的人都没有啊!”李弈朝只冷冷地看着她,任由她跪坐在地上哭喊,丝毫没有要安抚的意思。楚长安在院中看着这一幕,觉得无力又窒息。当初,她为了崔家满门也这样求过李元纬,得来的也是男人的无动于衷,可见他们再如何不承认,皇室的子弟,永远都是只站在权利的一面。但楚长安知道李弈朝没有做错,只不过本质上,他也是一个冷漠的人罢了。皇后发现哭闹无用,便不再起身,颓靡地瘫在地上呢喃着。李弈朝这才走出来,去牵楚长安的手,向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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