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我帮你也行,衣服脱了……叫我瞧瞧值不值的?”
“骆平潮!”金善苳被气得不轻,绕过办公桌扬起手巴掌便想落到他的脸面上。
骆平潮赫然起身扣住了她的胳膊,眼色收紧,“金善苳,你如今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金善苳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几回没有成功,耳边传来男人暗沉且冷淡的声音,“如今你爸爸进了,出不来是事实,而金氏股价跌停,相信好快就要崩盘,你还可以做几天的金家大小姐,谁也不晓得。”
“自然,我能拉金氏集团一把,前提是……”言辞停住,目光落到她的身上,“你可以拿什么和我做交换。”
金善苳使劲的掰开他的手,气的眼中都涨出了红丝,咬牙切齿说:“骆平潮,你想的美,就你也配?”
骆平潮唇角微挑,“那你大可以去找旁人。”
金善苳转过身要走,背后传来凉凉的声音,“忘记跟你说,刚才我已宣布停止跟金氏集团一切的合作,我手里的股份也会抛出。”
“骆平潮你还是不是人!”金善苳转过身望向他,目光中满载着忿怒,他如今这样做压根便是将金氏集团推向万劫不复。
“我是人,一商人。”骆平潮从新坐下,轻慢的口吻慢慢道来,“商人最要紧的是及时止损。”
金锋入狱,不只是金氏集团股价大跌,他的公司股价也跟着下跌,瞬时便蒸发了上亿。
他再不及时终止跟金氏集团的合作,下一个破产就是他了。
金善苳贝齿紧咬着粉唇,指甲掐进手心的搓中。
骆平潮嘴唇轻勾,笑容邪魅,“如今金大小姐学会求人的姿态了么?”
“是不是只要听你的话,你就会帮我?”金善苳放开了贝齿,声音几近是从喉头中挤出的。
骆平潮没有讲话,就是挑了下眉尾,似是默认。
金善苳深吸气,掐着手心的指腹放开了,手指有些抖动的落到了自个的后颈处,慢慢的拉下拉链……
骆平潮墨眸见着不自在的她,波澜不惊,好像在看一座雕塑没任何反应。
金善苳两手挡在身前,面色涨红,咬唇说:“骆平潮,你满意了么?”
讲完,屈身赶忙穿好裙子,把拉链拉起来……
骆平潮唇角浮动着轻浮的笑,“金大小姐这姿色……还真是叫人一点胃口都没。”
金善苳一怔,抬起头瞪他,“骆平潮,你什么意思?”
骆平潮漫不经心说:“就是字面的意思。”
“骆平潮,你耍我!”金善苳终究反应来了。
骆平潮笑:“我说了要瞧瞧值不值的,如今我看完了,非常明显确定是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