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有哥儿也在小声议论:“让男人伺候,这像什么话,长得跟个妖精似得,这娶回家就是个祸害,不是个会过日子的。”
“就是,那些男人可真是不知好赖。”
谢芒的芭蕉叶逐渐放低,盛如宝脸都被遮住了,他巴拉了一下:“你干什么呀,我都看不见了。”
谢芒敛收眼底的戾气,温柔道:“宝宝乖,有脏东西看你,挡一下。”
盛如宝懵懵的点头:“噢。”
有人开始指挥本村的站哪边,外村的站哪边,青峦村的村长也拿着名册确定人是否到齐,确定都到的差不多后,一个县令、两个县令……五个县令一齐出现在晒谷场中间。
众人哗然,怎么来这么多当官的,其中还有一个是知县。
但他们并非以知县为首,反倒是一个最年轻俊美的年轻县令走在最前头,其余人对他的态度都恭敬有加。
那年轻县令正是柳堰丛,他上前简单的说了两句,就让手下去安排了。
柳堰丛经过几日对周围村镇的走访观察,最终决定以青峦村作为据点进行改造,还通知了周边一些县市的官员让他们过来学习。
村民听完新县令的话都十分震惊,新县令说教他们用粪便沃肥,说这个方法在很多地方都已经用上,可以让粮食产量翻番。
这可真是闻所未闻的说辞。
县令还说,他们相信的就用,不相信的就等着后悔,让他们自己选择。
没等他们议论出个所以然,教学就开始了,大家生怕落后,一窝蜂的围了上去。
谢芒不舍得让盛如宝和他一起去人群里挤,还要看那些脏污,就把他带到上风口的一棵大树的荫蔽下,让他等自己。
盛如宝听话的坐在芭蕉叶上,看着人群挤挤攘攘的还时不时发问。
那群县令有的也在看怎么个沃肥法,有的坐在人群外。
同样只是来凑热闹的林思雨和几个哥儿也坐到盛如宝身边。
一个哥儿神神秘秘的对大家说:“你们知道咱新县令啥身份吗?”
有人摸不着头脑,不以为意的说:“县令的身份不就是县令呗。”
“错,咱们这县令可大有来头。我阿父昨天从县里回来,听人说咱们新县令是唯一的异性王肃远王的独子,未来可是要继承王位的,他还有个亲哥是当朝皇夫。”
这些尊贵的身份离他们这偏远的小地方百姓来说都太遥远,他们并不太了解其中的含义,只是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敬畏感。
有人问:“那他为什么来做县令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看刚才,知县在他跟前都像只……似得。”他不太懂怎么形容知县的殷勤谄媚,便只能用土话。
大家都知道他含糊过去的词汇是什么:哈巴狗。
林思雨戳了戳盛如宝,不知该嫉妒还是感叹的说:“你可真好运啊,上次找你问路的男人竟是新县令。”
盛如宝下意识朝柳堰丛的方向看去,却正巧与对方对上视线,惊得连忙转头。
众人一听盛如宝竟然和新县令打过交道,纷纷看向他好奇得问:“除了问路,还有同你说些什么吗?”
盛如宝摇头,众人有些失望。
剧情里,范凌儿就是因为听到了新县令的背景后心中产生了妄念,别人不了解柳堰丛的身份代表着什么,他却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