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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谢芒又去了一躺县城。
昨天去卖猪时天色已晚,许多店铺都已经关闭,因此谢芒只买到些精米和蛋就回来了,还有许多东西没来得及采购,例如他的哥儿需要更为柔软的衣物和鞋子,还有一样新增的东西。
早已过了平日起床的时间,盛如宝眼神呆滞的躺着,都没下楼去当林水秀的小尾巴。
谢芒早上端着蛋羹上来喂过他一次,因为哭到太晚困得起不来的盛如宝迷迷糊糊的被喂饱后又睡了下去,此刻醒来已临近中午,倒是也不饿。
被疯舔的地方还刺刺的疼着,他有些后悔了,谢芒以往那么在乎他的感受,昨天却是怎么喊都不听。
他哭到发抖,又打又骂:“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谢芒去吃他的眼泪,黏糊的说:“宝宝还有的。”
忽然被叫“宝宝”的盛如宝呆了一下,而谢芒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他妻子的称呼,连续喊个不停。
盛如宝后半夜就累得睡着了,天色渐亮时他醒过一次,纸窗挡不住晨曦的光,感觉脚被桎梏,他下意识蹬了两下,听到一道陡然粗重的喘息,困倦的看过去,谢芒在用丑东西磨他脚底。
他崩溃了,满脑子谢芒好烦好烦好烦,可是身上又没力气,不管不顾的嚎啕大哭起来,谢芒这才慌慌张张的放开,重新哄他入睡。
“啊啊啊!”盛如宝用被子盖住脸,摇摇头想将昨天的记忆甩出脑海,清醒过来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芒。
由于伙食改善了一些,盛如宝没再让玄色开小灶,中午在楼下吃饱后,林水秀独自去给田里干活的三人送饭,盛如宝则坐在厅里发呆。
刚从镇上回来的谢芒将买的东西往地上一放,盛如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坐到桌上。
谢芒没有给他尴尬的时间,他似乎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抱着盛如宝的腰,鼻头拱着尖尖乱嗅,抬头眼神亮晶晶带着渴盼得看着他。
——像狗一样。
盛如宝好像看见谢芒身后有尾巴再摇。
他冷漠得推开身前的脑袋,又开始烦了。
谢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宝宝,是不是又有了。”
盛如宝烦躁:“没有。”
最后还是被谢芒吃到了乃,同时得到小妻子一个响亮的耳刮。
谢芒看到微微破皮的柔嫩心疼又后悔,好在他今天去县城特意买了药膏,小心的帮盛如宝抹上。
卖猪的钱有一部分给了陈阿爹用作家用,其余的买完东西后,谢芒全部交给了盛如宝。
此后的几天,谢芒都没有上山捕猎,在家亦步亦趋的陪着他的小妻子,让盛如宝见识到了19岁高大男生的精力有多可怕。
终于熬过了长达四天的生理期后,盛如宝几乎喜极而泣了,他以为结束了就没事了,以至于晚上再次被叼住时他懵了。
他拍了拍谢芒的脑袋,不解地问:“已经没有了,你在干什么?”
谢芒觉得一脸傻乎乎的媳妇儿可爱到让他心都化了,他含含糊糊的说:“还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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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芒照旧白日进浅山捕猎或者去河边捉鱼,天黑前赶回来抱着小妻子黏糊。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后,小妻子又被养得丰腴了些许。
他变得更漂亮了,五官还是那个五官,眼角眉梢却流露出丝丝缕缕成熟浆果的气韵,平添几分诱人,白里透红的脸蛋更是看着就让人想咬上一口。
同为哥儿的林水秀有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看他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