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次玄色似乎被屏蔽了,没有出来说人设偏移。
谢芒似乎有些失望,眼神都黯淡了几分,双手环着盛如宝的腰肢,灵活的舌头探入盛如宝口腔,又深又重的舔着里面的嫩肉。
这个年代丈夫疼爱自己的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有需要经过对方同意一说,妻子有义务满足对方,可他就是舍不得他为难。
他舍不得强迫对方,他偶尔试探着更亲近,可一旦察觉到盛如宝的慌张或者抗拒,他就会及时停下。
陈阿爹他们绝不会想到,他们成亲一个月了,谢芒却只亲过盛如宝的嘴巴和手脚,连坦诚相对都不曾有过。
他每天都忍得很辛苦。
但他愿意慢慢来,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唔唔——”盛如宝被亲的头晕眼花,舌尖都被嘬疼了,泪眼汪汪的开始发出抗议。
谢芒恋恋不舍的松开,他的小妻子太娇了,不怎么经得住亲。
他从柜子里拿出抽空缝制好的两套衣衫,布是陈阿爹买的,本意是让盛如宝自己缝制两身穿,他认为只要是哥儿,应当是没有不会针线活的。
谢芒却没把布交给盛如宝,而是替他缝制好,是常见的普通款式,他仔细揉搓清洗过几次,这让衣服看着有些不大像新扯的布料了,但摸起来却软和许多,他还是不太满意,然粗麻料子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盛如宝眼睛圆睁:“这是给我的?”
他之前看到谢芒缝制衣服,问过一次,谢芒却没说那是给他做的。
谢芒开始交代自己要上山一段时间,让盛如宝在家好好照顾自己。
盛如宝乖乖应好。
陈阿爹这时在楼下喊他们下去吃饭,谢芒又细细的亲吻了盛如宝几下,想到明天起他有一段时间无法和自己的小妻子见面,他就恨不得此刻的每分每秒都与对方黏在一起。
——
谢芒离开后,家里的伙食大幅下降,好在盛如宝作为全家每天起的最晚的人,他早餐让林水秀不要给他留,午餐带到楼上去,实则偷偷吃玄色给他提供的伙食,也就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时,他得吃一点。
陈阿爹每每看到他就吃那么一丁点,都要皱眉训他几句:“多吃点,吃这么点哪来的力气?身体不养壮实些,以后生孩子是要遭大罪的。”
多少哥儿死在分娩的时候。
一向帮着他的林水秀在这种时候也会站在陈阿爹那头劝他多吃些,有次林水秀说:“是担心谢芒所以没胃口吗?”
盛如宝顺势做出“是这样没错”的神情。
他并不太担心,他知道谢芒是不可能出事的。
陈阿爹缓和了神色,看他食不下咽的模样心道这孩子是向着他儿子的,便温声劝了他好一会儿,说谢芒冒着风险去深山打猎就是为了让大家生活过得好些,尤其是为了他。
他还说以往谢芒打猎所得大多是拿去卖了换钱,偶尔才会让大家打打牙祭。可娶了他以后,为了能将他养胖些,却是不再拿去卖。偶尔没能抓到猎物的时候,也要去河里抓条鱼,就为了给他补补云云。
“我们还都是沾了你的口福,你要是担心谢芒,就更该多吃些,把自己身体养好了给谢芒添个小子。要是谢芒回来看到你瘦了,不得怪我们?”
盛如宝听得头皮发麻,只好多吃了些堵住陈阿爹滔滔不绝的话。
他是真的有点怕听到陈阿爹时不时的催娃言论。
同时他真的有些思念谢芒了,听到陈阿爹列举谢芒如何对他好的话,他感觉心口有点奇异的、甜丝丝的感觉;听到陈阿爹说谢芒在山里吃不好睡不好,不仅要提防猛兽,还要小心毒虫蛇蚁,这些他从来不需要去考虑和体验的艰苦,他才意识到谢芒所需要经历的,远不是他以为的只是去远一点的地方抓野生动物那么简单。
谢芒进山的第十天,盛如宝和林水秀去菜园摘了菜往回走,路上盛如宝看到草丛里隐约可见有红彤彤的果子,伸手就往里探,果子摘到了,手上也被扎进了几根刺,还划出几道血痕,往外沁着血珠。
“这果子不能吃,你摘他做什么?”、“就算要摘你也该先用棍子把外面的杂草先拨开啊,怎么能直接把手往里挤呢?”、“一没看住就乱来,笨死你得了。”
林水秀边骂边帮他挑刺。
盛如宝已经习惯了他的刀子嘴豆腐心,骂是一句没少骂,做事也是一件都不落。
盛如宝:“嘶……疼。”
林水秀住了嘴,更加小心的帮他处理。
弄好后,林水秀去做饭,盛如宝去喂鸡。
他先去楼上拿中午藏起来的粗粮馒头,自从玄色给他开小灶以来,他的午餐都是留着偷偷掰碎了喂鸡。家里喂鸡的“重担”被他揽下后,他这行为就更是不容易被发现了。
林水秀原先总是犹疑为什么他非得拿着午餐去楼上吃,怀疑他该不是没吃吧,后来摸了摸他的肚子,上楼前是瘪的,下楼后是鼓的,就不再管他这奇怪的行为了。
盛如宝还挺喜欢这个活儿的,小鸡长得快,一天一个样,他时常和玄色讨论哪只长的更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