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重病在床上静养着呢。”
萧榛与何宇玩得正起劲时,见着一女子提着灯笼过来。
萧榛虽是皇子,却也知晓自个儿给人惹了麻烦,便也怀有歉意道:“对不起这位姑娘,我们还以为这边上无人呢!”
年轻女子提着灯笼,看清了跟前两男子的容貌,一时间都呆愣住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郎君。
何宇也连连道歉,从荷包里取出来银票道:“对不住,这位姑娘,这区区心意请你转交老人家,就算是我们不对了。”
小蕊见着何宇所给的银票,羞赧道:“这位公子,银票就不必了,只消你们别再放烟花就是了。
何宇道:“你既说你祖母重病,必定需要银两,这银两你就收下吧,今日于我而言乃是一个好日子,就当是我行善了。”
小蕊从何宇手中接过银票,道:“多谢这位公子了。”
萧宁乐趁着他们那边篝火的光亮,远远地看着何宇跟前站着一个少女,她握紧了手,亏得她还如此担忧何宇,怕他伤心,他倒是和萧榛玩闹得愉快。
萧宁乐转身对着萧安道:“回去。”
萧安问着萧宁乐道:“殿下,您都来了此处了……”
萧宁乐淡淡地扫了一眼萧安道:“他根本就没有生气,我去扫他的玩闹之心作甚?”
远处的何宇倒是没有在意这边的萧宁乐,与萧榛两人另找了一处真正无人之地,将剩余的烟火放了干净,两日后还得要殿试,何宇便随着萧榛回了王府,且暂住在了王府之中。
等着一大早,何宇便去了大街上采买了厚礼,去了顾家。
顾瑀得知何宇前来自是开心道:“远扬,你这一次可真够给为师争气的!”
何宇一笑道:“师父夸奖了。”
苏念善拿着糕点出来放到了何宇跟前道:“你可是大棠最为年轻的进士了,日后必定前途无量,也算是不负你师父之所望了。”
何宇道:“我日后定会在朝堂之上有所建树,不负师父这多年的苦心栽培。”
顾瑀见着天色道:“这已到了午时,不如在我们这边用膳?”
何宇应下道:“好。”
顾瑀原也不能饮酒,但今日见何宇得中进士,自是开心地喝了两杯,拍着何宇的肩膀道:“为师今生被病痛所累,如今你能替为师得中功名,为师真的很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的?”顾大夫人过来道,“若不是你体弱多病,何宇今朝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要不是你当初不要皇太女殿下,跟着苏念善去杭州城之中居住,如今你早已是朝廷大官了。
是何宇他抢走了你的一切!原本皇太夫之位也该是你的!”
顾瑀听着自家娘亲的疯言疯语道:“娘,您胡说什么呢?这可是对皇太夫殿下之大不敬。”
何宇连声道:“师父,顾大夫人年纪大了说胡话而已,我不会放在心里的。”
顾大夫人气恼道:“顾瑀,你扪心自问好好想想,我可有说错?皇太女殿下自幼喜欢你,甚至为了你连鱼ròu都不吃。
若是你们早日成亲,你也能早日考取功名,你一个徒儿都能中功名不就是因他老丈人乃是陛下吗?
何宇他学识是跟着你学的,名字也与你的名字一样,这皇太女殿下就是把何宇当做你的赝品而已!”
何宇听着这话,握紧着手,冷声道:“顾大夫人,我尊您是师父的长辈,不与你计较,但你也不能如此胡说八道。”
顾大夫人嗤笑一声,“说这你还不信,你不如去问问她们一道长大的,就会知晓当初皇太女小时候可是与鱼鱼寸步不离的,这鱼鱼便是顾瑀。”
苏念善在一旁听着也甚是难受,“顾老夫人,你够了!远扬与皇太女殿下已然成亲,你说这些有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嫌日后萌萌的日子太好过了,想着给她多树敌?”
顾大夫人轻哼一声道:“我也没有说错!”
顾瑀对着何宇解释道:“远扬,那都是很小时候的事了,那时皇太女殿下更是喜欢我衣服上的锦鲤花纹而已,并非是真的跟着我。”
何宇听着顾瑀越解释,他越是心塞,若真的如顾大夫人所说,顾瑀但凡是身体健康,这皇太夫之位就非他莫属了。
“师父,我明白的,我不会怪您的,怪就怪我认识皇太女殿下太迟了。”何宇这会儿是疯狂地妒忌着顾瑀幼时能得萧宁乐如此亲昵之称呼。
顾瑀道:“两日后还有殿试,你好生准备殿试,莫要功亏一篑。”
何宇点头道:“嗯,徒儿会好好准备的。”
萧宁乐用午膳时,见着满桌子的菜色,询问之下才得知何宇昨夜一夜未归歇在了王府之中,非但如此连不用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