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弦心疼祁际,早上被饿醒之后便悄咪咪的起床了,为了让祁际能多睡一会儿,还把自己的枕头塞到了祁际的怀里,而后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接着下楼去小区外面买了早点。
等他吃完早饭,祁际还没有醒,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了,不过今天约的是第六个号,让他再睡一个小时,也应该不会迟到的。
盛南弦半躺在沙发上,先和宋薇音说了一声,让她不用陪着了,宋薇音气的不行,盛南弦安慰了几分钟才让亲妈消气。之后又和林轩聊天,他今天要产检,不在剧组,林轩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说是想买房,让他给个参考。
盛南弦说你速度倒是快,前天说要买房,这会儿都已经看上了,不过他不懂,买房的事情应该找沈行川,毕竟沈家涉及房产这一块,就看沈行川想不想帮他问问了,毕竟沈行川和他父亲关系比较僵。
“在和谁聊天呢,老婆。”祁际倚在卧室门口,睡眼惺忪的看着捧着手机在笑的盛南弦。
“你醒了啊,我在和林轩聊天呢。”盛南弦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还是只穿着内裤,不忍直视,连忙催促他去洗漱:“快去洗漱,我买的早饭要凉了。”
祁际没有去洗漱,而是往客厅走来,坐到了盛南弦的身边,把人抱到了腿上,抬头亲了一下盛南弦的喉结,随后移到了盛南弦的后颈上,温柔的亲了亲他的腺体,“老婆,又没有我的味道了。”
“那也不能现在标记。”盛南弦温柔的摸了摸祁际的头发,捧着祁际的脸,亲了亲他的薄唇,低声道:“今天产检之后,给你临时标记。”
“那要亲亲。”祁际抱着盛南弦的腰往上抬了两下,仰头吻了上来。
祁际热烈又急切的追逐着盛南弦的双唇,直到盛南弦挣扎才松开他的唇,痴迷的看着他,随后哀叹了一声,把人就这样托着放到了一边,逃也似的起身:“我去洗个澡。”
盛南弦知道祁际难受,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心爱的人就在身边还要强忍着,实在是太煎熬太难受了。他拿过一边的靠枕搁在肚子上遮挡一下,揉了揉脸颊对祁际道:“别洗冷水澡,感冒了可不好。”
“操,这他妈的。”祁际气的骂了一声,alpha的占有欲极强,他觉得自己能逼迫自己停下来,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放哪个alpha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的。
盛南弦也知道,alpha的需求光靠手是解决不了,一个平时两小时的人,怎么可能那个一下就能满足呢,“要不,来一次?已经三个月了,上次白叔叔不是说三个月就可以了吗?”
“不行,我万一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你一个孕夫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祁际认命道:“我上次问白叔的时候,还想着可以试试,可是真到这一步,我真的舍不得,太舍不得了。”
盛南弦心里就像装了一颗大大的太阳,温暖的不行,他起身抱住祁际,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温声道:“老公,你辛苦了,不光要英国海市来回跑,还要忍受这个,太折磨人了,我知道,我也难受。要不,再过一段时间试试吧,你到时候温柔一点。”
祁际松开盛南弦,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我可以忍,没事的。”
不过盛南弦最后还是帮了忙,他从家里出来到医院,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祁际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跟在他后面连连道歉,手里还拿着保温杯,里面装着管咽喉肿痛的冲剂,时不时的哄着盛南弦喝两口,低眉顺耳的,简直不像个强悍霸道的总裁。
盛南弦被哄的没脾气了,乖乖的把药喝了,但还是不想搭理祁际,一想到祁际突然的一个挺身,差点把自己嗓子捅对穿,那种感觉太糟糕了,要不是考虑到以后自己还得用,就一口咬下来了,那才解气。
祁际牵着盛南弦往妇产科走去,在白书言的诊室外找了个双人的位置,两个人坐在一起。他侧过头看着依旧不理睬的盛南弦,便靠近他耳边小声道:“老婆,你是不是蛮不讲理啊,是你自己非要给我那个的,结果又生气。”
盛南弦带着口罩和墨镜,瞪了祁际一眼,祁际也看不见,他气道:“你说我为什么生气?你自己什么样你没点逼数吗?你怎么不顺着我的喉咙一直往下直接到胃里?我他妈给你消化了。”
祁际笑着说:“我也想啊,鞭长莫及啊,宝贝儿。”
“你他妈的,厚颜无耻。”盛南弦伸手掐了祁际的手臂,不解恨,还拧着转了一圈,这才松开。
祁际龇牙咧嘴,愣是没有叫出声来,等盛南弦出气,这才看了眼小手臂,都青紫了一块,“老婆,下手可真狠啊,看看,青紫了好大一块啊,给吹吹。”
“吹你妹。”
祁际笑道:“我没妹,你可以再帮我--”
“六号!六号在吗?”白书言诊室门口的护士叫到了他们的号。
祁际只好闭嘴,牵着盛南弦走了进去。
“白叔。”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叫了白书言。
白书言应了一声,问道:“这一个月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能吃能喝,还能睡。”盛南弦说:“一开始的症状全消失了,我是不是最后也会变胖啊。”
“因人而异,但是alpha的身体和oga不一样,发胖很难,等会检查之后来这里量一下腹围,这个要记录到资料里的。”白书言给他开了一些检查:“今天还是例行检查一下,先去缴费,我还是给你开了加急,很快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