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际对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傻笑,心里盘算着这两天把祁骁的事情处理好,就立马回海市去,他太想盛南弦了,恨不得现在就能抱着盛南弦亲亲热热才好。
他搁下手机去了卫生间洗个澡,随后光|裸着走了出来,拿着毛巾擦干净身上的水渍,在翻找内裤的时候,拿起了盛南弦留在家里的内裤穿上了,他俩身高相近,身材相等,内裤自然也是一个码,穿上之后,祁际心里又开心了一些,随后穿戴整齐,下楼吃早饭去了。
祁骁昨天袭击了林轩之后被周信带走,自然是经历了一些非法手段的折磨,要不然放他毫发无损的回英国,别说林轩和盛南弦不痛快,祁际心里都不会顺畅。他让周信绑了人,用了药,他不是被林轩用药强制发|情吗?alpha自然也可以发|情,让他尝尝那种极度的欲|望在体内肆意叫嚣却得不到解决的痛苦,任他如何的嘶吼怒骂都无动于衷,活活折磨了几个小时,是个人都会奔溃的。
祁际并不觉得这种手段有多残忍,比起祁骁对别人做过的,这只不过九牛一毛,压根没有可比性,要不是后来祁骁的手下找了过来,祁际可能会让周信再折磨他一阵,换几种方式,就像他以前对别人试过的,可惜了,还没折腾够呢。
祁际让周信不必拦着人,大大方方的让祁骁的手下把人带走了,临走之前祁骁浑浑噩噩的还撂下一句狠话,说不会放过祁际的,一定要让他家毁人亡。祁际当时正和周信视频,远距离的欣赏一下祁骁的惨状,没想到他还有力气撂狠话,要不是还有下一步计划要做,祁际真的不会放人,他可能会下死手,直接给祁骁搞一针可以致腺体萎缩的药,这比起阉了他,更让他感到痛苦,一辈子的痛苦。
祁际当然知道祁骁说出口的自然会去做,但是能不能做到那就各凭本事了,所以他才会让周信打电话给林轩的哥哥,他了解过的,林轩的父亲有权力签署禁止入境的文件的,所以至少这三个月,祁骁没那个本事来海市,但还是要提防着,人不到,钱可以到,有钱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
祁骁被带走之后经过了短暂的治疗,已经解除了体内药物引起的发|情,据周信汇报,他已经在回英国的飞机上了,那么今晚一定有好戏看了。
祁际看了眼时间,早上八点,正是一天之中最适合发布大新闻的时候。他之所以没有选择在海市制造新闻,一方面是为了林轩的名誉,二是祁骁在海市并不出名,即使他是祁家二少爷,但是长期生活在英国,认识他的人很少,在伦敦就不一样了,祁家是出了名的豪门,祁二少又是那么的臭名昭著,在伦敦发布祁骁昨晚在海市干的好事,相信一定会被人津津乐道的。
祁际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随后开开心心的去了公司,还在路上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他爷爷他爸、他爸那个现任妻子的,以及一些公司的老股东都打了过来询问,因为祁骁虽然以前也被爆出来很多不好的料,但是没有这一次来的生猛和证据确凿,对祁氏所有产业都有一定的影响,不急才怪。
只有祁际不急,他看着手机上自动挂断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最后先接通了爷爷的:“喂,爷爷。”
“你在哪?”祁老太爷显然压着怒火,他知道这事和祁际脱不了干系,但是肯定是祁骁那混蛋自己作的。
“在去公司的路上。”祁际装的一无所知:“怎么了?爷爷。”
“怎么了?别和我装!祁骁的事情不是你搞出来的,我就不姓祁!”祁老太爷还是忍不住的吼了起来。
“哦,是我。”祁际从善如流,他忍着笑,装着很难过的样子,当然祁老太爷看不到他装的一点也不像的样子,“爷爷,您是在怪我吗?是他自己作的孽,您应该骂他,而不是来质问我啊,我很无辜的。”
“我知道你想什么,祁际,你这样做是达到目的了,但是祁家的产业也会受到影响,这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知道吗!”祁老太爷气道:“我是不喜欢祁骁那个混蛋,但是他也姓祁!他的一言一行也代表着祁家,是他自作孽没错,但是你不应该这样做。”
祁际莫名的瞄了眼手指上的结婚戒指,脑子里想到了盛南弦,不由得笑了:“爷爷,我觉得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看在他姓祁,他就不会坐飞机回英国了,而是被海市的警察遣送回来了,到时候机场接他的,会是伦敦的警察,而不是祁家的人了。”
“你个混小子!别以为我器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祁老太爷放软了语气:“祁际啊,你何必非要和他作对,只要你答应爷爷的要求,祁家剩下的所有产业股权都会是你的,你费那心思整他干嘛啊。”
“我没有费心思啊,他正好撞枪口上了,我也就顺势收拾了一下他。”祁际说:“爷爷,祁家剩下来的产业我自然会要,但是,您明白的,您看着我长大,总该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
祁老太爷语重心长的说:“祁际啊,那都是过去事情了,你别执拗了。你爸就算再混蛋,那也是你爸啊。你总不能要把他搞的什么都不剩了,才肯罢休吧。”
祁际无所谓的说:“爷爷,您儿子怎么对我的,您都看在眼里了,没必要和我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您要是还有事,就接着问,没有的话,我要上班了,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呢。”
祁老太爷见说不动祁际,哀叹了一句:“我那混账儿子造的孽啊,我不替他们求情了,你晚上回来一趟。祁骁犯了事,总归要付出代价的。”
“行,我知道了。”祁际挂了电话,无声的笑了笑,再怎么样,老太爷也是会偏向自己的,这场争斗,注定是自己赢的。
到公司之后,特助艾伦就告诉他,网上关于祁骁的事情已经被压了下去,祁际一点也不意外,祁家财大气粗,就算是那个女人都有那个能力把新闻压下去的。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压下去就压下去吧,现在所有的怒火和指责都往祁骁身上去了,他就坐等看好戏就行了。
祁际坐在办公桌前,听着艾伦汇报今天的行程,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已经打过几遍他没有接的祁煜。祁际示意艾伦继续,抬手滑动手机点了接通,打开免提,祁煜怒气冲天的吼声瞬间就响彻整个宽大的办公室。
“祁际!你是不是疯了!为什么要这样搞祁骁?他是弟弟!”
“我怎么不知道我妈还生过一个儿子,她只生了我一个吧。”祁际支着下巴压根不想听祁煜在那咆哮,但是他又喜欢看祁煜急躁不行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简直太坏了。
祁煜继续气道:“是,他和你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是他也姓祁!你那么做,就不怕你爷爷生气,再也不会把祁家的产业交给你吗?”
“你应该明白爷爷不会的,除了我,他老人家别无选择,你这个儿子他不中意,祁骁这个孙子他更不喜欢,只有我了。”祁际短促的笑了一声,传到祁煜耳朵里就是嘲笑:“你那么疼你的小儿子,就替他出头喽,看看能不能让爷爷少生气。当然我觉得你还是要好好的管教一下祁骁,他毕竟姓祁,出去都是代表祁家的,做了让人不齿的事情,丢的是祁家的脸面。”
“你!你他妈的好哪去!”祁煜完全失去了一个作为长辈该有的样子:“你一个alpha不和oga结婚,延续子嗣,非要和个alpha结婚,离婚就算了,还把自己的所有的财产都给他,自己净身出户,简直愚蠢至极!”
“关你什么事?”祁际脸色冷了下来,他最受不了听见的就是别人说盛南弦,“我给盛南弦的是我自己的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是祁家的!”祁煜明显听出祁际不高兴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胳膊肘往外拐的玩意!”
祁际冷冷道:“你也说那是祁家的,与你祁煜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你祁煜虚长了五十几年,为祁家挣过多少钱?啊?如果没有祁家,你早喝西北风去了!”
“你敢直呼我名字!你反天了”祁煜怒吼了一句就被祁际堵了回去。
“你配我叫你爸吗?”祁际道:“你要是来骂我的,我忍着被你骂了几句了,该收收了。你要想为了其他事情来找我,那就免开尊口,今晚回爷爷那里,自然就知道祁骁会怎么样了,你还有一天的时间帮祁骁周旋,祝你成功。”
祁际不等祁煜再说些什么,手指一点,挂断了电话。而后捏了捏眉心,把刚刚祁煜带来的不爽抛开,让艾伦继续说。
艾伦已经习惯了这一切,淡定的继续汇报今天祁际的行程安排,他不确定祁际到底在没在听,因为他看见祁际低着头在给谁发信息,几秒之后手机滴了一声收到了回复,便见祁际盯着手机笑了笑,刚刚那被他父亲气出来的寒意冷霜,就被对方发来的一个信息化解了,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祁总的伴侣,那个已经离婚的盛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文中对于生孩子继承家业的言论不代表作者的思想,是人物设定就这样,已经被杠过一次了,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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