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际犯愁:“我不知道,他没有和我说,这一切只是我突然而来的怀疑,他的症状和一些反常行为让我很担忧,我一开始只是以为他得了什么病,可是刚刚听别人在形容怀孕的症状,我发现和盛南弦的一切都很吻合,才想要问您一下。”
白书言笑着说:“我听你的语气里担忧胜于欢喜,让我这个医生感到很欣慰,毕竟很多人更在意肚子里的宝宝,而不是生育者到底要经历怎么样的痛苦和艰难。那就这样吧,你要是想带盛南弦去医院,就让斯年给我打电话。”
“谢谢白叔叔。”
“不谢。”白书言把电话给了儿子,转身去换衣服了。
蒋斯年站在一边听到了,此时眼睛都要瞪圆了:“祁际,你他妈的是鞭长哪里都能及吗?盛南弦一个alpha都被你操怀孕了,牛逼啊。”
“你他妈的闭嘴,还没确定的事。”祁际更烦躁了,盛南弦有可能怀孕的事情没有给他带来一丝喜悦,只有更多的担忧和心疼。“我先挂了,烦着呢。”
蒋斯年不解:“你这人真奇怪,老婆怀孕不高兴反而烦躁的,估计只有你一人了。”
祁际摸出一根烟含在唇间点燃,猛的抽了一口:“你懂个屁,如果你的老婆怀孕可能遭遇很多不定的危险在里面,你还能高兴的起来?”
“挂了吧,我他妈的不想和你聊了。”蒋斯年果断的挂了电话。
祁际收起手机,拧着眉烦的不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直到郑小磊走了过来,给他递了一杯水。“祁哥,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没怎么。”祁际掐灭了烟头,接过郑小磊递过来的水喝了两口,问道:“今晚的戏是不是要拍很久?”
“应该是。”郑小磊瞄到了祁际放在一边的保温盒,便道:“盛哥晚饭是吃过的,但是没吃几口,等会他休息我让他过来吃饭。”
“嗯,他不能饿着,万一晕倒又要受罪了。”祁际还想抽烟,刚摸到烟盒,就看见盛南弦往他这里看了一眼,还冲着自己笑了笑,祁际便把烟盒放了回去,冲盛南弦抛了个飞吻。
“只要你不气他就行。”郑小磊嘀咕了一句。
“你瞎嘀咕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见,上次完全不赖我,谁他妈的知道有人那么闲,那种事情都要报到。”祁际侧过头看了一眼郑小磊,突然想起一件事,上次盛南弦晕倒,就是郑小磊告诉自己的,也就是说那天他也去了医院,一定知道些什么。
“磊啊,问你个事。”
郑小磊警惕的看着祁际,突然这么叫自己,有点慌:“什么事?”
“那天南弦晕倒,医生都说了什么?”祁际按住郑小磊的肩膀,强烈的压迫感导致郑小磊不敢动弹,虽然他是个beta,不受信息素的影响,可是祁际这位alpha给人的气场太强的,不需要信息素同样压制着比他弱的群体。
“没说什么啊。”郑小磊脑袋急速的思考着,祁际突然问医生怎么说,并没有问盛南弦怎么了,这就很值得思考一下祁际是不是怀疑了什么,可是他盛哥不说,自己总不能说出来啊,但是医生说的话倒是没透露什么,他可以实话实话:“就让盛哥多注意休息,补充营养,不要操劳。”
祁际不疑有他,因为这话医生肯定说过,但是说这话到底是真的为盛南弦的身体还是为他肚子里的宝宝,那就不好说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郑小磊战战兢兢的从祁际的手掌心移了出来,很不解他为什么不逼问自己了,然后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先跑了再说。“我去叫盛哥过来吃饭。”
祁际看着郑小磊逃也似的背影,更加的确定盛南弦那天晕倒不单单是身体虚弱了,而盛南弦晕倒的真相自己已经猜到了,难怪他一个alpha,即便是因为恶心吃不下饭,加上自己自抠腺体刺激也不会那么脆弱就晕倒了,原来是因为他肚子里有个小混蛋在折腾他。
“想什么呢?”盛南弦走了过来,勾了一下他的下巴,“我刚刚看你一直在拧着眉,公司出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祁际捉住盛南弦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下,眼里尽是疼惜:“你受苦了。”
“既然决定回国当导演,就得承受这份工作带来的劳累,其实比起以前当演员的时候,当导演相对来说轻松一点。”盛南弦趁着短暂的休息时间,想和祁际待在一起,他靠在祁际的肩上,温声道:“别心疼我了,真的没事。”
“嗯,我知道,我老婆也是位强大的alpha。”祁际把饭菜拿出来放到小桌子上先给盛南弦盛了一碗热汤:“先喝点汤会更想吃饭。”
“谢啦。”盛南弦接过热汤喝了一大半,这才开始吃饭,晚上剧组的饭菜已经吃不习惯了,现在除了祁际做的菜,他都觉得不好吃了:“祁际,我感觉自己被你养的越来越娇贵了,不是你烧的菜我觉得都不好吃了。”
“那老公会给你烧一辈子菜的。”
祁际宠溺的看着盛南弦,目光落在了他的小腹上,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劲瘦的窄腰隐在衣服里,根本看不出来怀孕了,按时间来说,应该是离婚前一晚打的离婚炮中奖的,他记得当时自己非要卡在盛南弦的生殖腔里成结,以前也做过无数遍,因为不能彻底标记,卡在盛南弦的生殖腔里会让他满足占有欲,可是没想到居然让他怀孕了,早知道就不那么霸道了,要不然盛南弦也不会受这些罪。
盛南弦简单的吃了几口,就又要前去盯着现场了,他喝了几口热水,对祁际说:“要不你先回去吧,我这边可能很晚,你明天还要去公司,不要陪我熬着了。”
“不要,我一个人回去也睡不着。”祁际趁着天色已经黑透了,这边看的不太真切,扣住盛南弦的腰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耳垂,大手掌在盛南弦的腹部,他明显感觉到盛南弦立马紧张了起来,身体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
但是祁际没有松开他,手掌轻轻的摸着盛南弦的小腹,依旧那么平坦,可是又说不上来,总觉得还是有些变化的,他怕盛南弦怀疑自己知道了,便笑着调戏他:“这截窄腰,老公好久没有按着驰骋了,好像都有些长肉了,看来我最近把你喂的还不错。”
盛南弦从祁际的怀里出来,戳了戳他的帅脸:“你怎么能那么色呢?”
“没办法,老婆太诱人了。”祁际笑了笑:“快去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