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蒋斯年骂了一句,祁际有多喜欢盛南弦他是知道的,不可能去碰oga的,而且祁家老宅怎么会有发情期的oga?他一边想着一边就抬腿往前面跑去,他可不能让祁际被动发情标记了oga,那祁际这辈子可就完了。
“怎么了?”盛南弦听见蒋斯年骂了一句,并且现在正在往某一处跑,他急道:“蒋斯年!祁际怎么了?”
蒋斯年没有回答他,他快速的跑到祁际的房间门口,信息素的味道更浓了。他自己也是位alpha,祁际的信息素那么强悍,他本能的产生抗拒烦躁的情绪,而那浓郁的发情期的oga也诱惑着他,这简直是双重的折磨!
蒋斯年心里骂道,祁际你个大混蛋,救你出来之后,可他妈要好好报答我。他急切的转动门把手,可是门被锁住了,他便一边踹门一边喊道:“祁际!你给老子清醒点!想着你老婆!想着盛南弦!他在国内可担心你了!”
“操,这他妈的有钱人家的门都不一样,怎么踹不开啊!”蒋斯年吃奶劲都快使完了,门还是没有踹开的迹象。
突然,咔哒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祁际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按在门把手上,粗喘着呼吸满眼赤红的看着站在外面瞬间消音的蒋斯年。
蒋斯年怔愣的看着眼前后颈全是血迹的祁际,这人指不定是疯了,他居然破坏了自己的腺体来制止这场oga发情期的诱惑,这简直不是人做的事情。那充满着力量感的后颈处流出来的鲜血顺着他的白衬衫往下,染红了一片,刺目又妖艳,用来证明他对盛南弦的忠诚。
“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蒋斯年一想到他手里的电话还没有挂断,便压低声音和祁际说:“带你去医院,你他妈要是因为这事把自己的腺体毁了,看盛南弦知道会不会和你生气。”
“所以不能让他知道。”祁际扯了个笑容,英俊轮廓分明的侧脸微微的紧绷着,应该是在强忍着疼痛,他隐约的好像听见盛南弦急切的叫着自己的名字,以为是幻觉,当他瞄了一眼蒋斯年手中的手机,立马伸手拿了过来。
“老婆。”祁际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声音听起来温柔又深情,“我手机刚刚和老头吵架摔坏了,对不起哦。”
盛南弦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听见祁际的声音,他吊着的心放下一半了,不过刚刚蒋斯年那踹门的动静可真是吓死他了,连忙问道:“你刚刚干嘛了?蒋斯年为什么在踹门?”
祁际扯谎张口就来:“我在屋里发脾气的嘛,你知道的,我除了对你百分之百温顺,对其他人脾气就不好,被老头子训了一顿,心里不爽嘛。”
祁际一只手拿着手机,用另一只带着血的手慢吞吞的解开了自己的衬衫,然后团成一团按在了自己的腺体上胡乱的擦了几下血,光着上半身下了楼,穿过两个客厅,到达最末端的酒室,给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闷掉之后,才缓解了一下后颈腺体处突突跳的疼。
“祁际,你要是骗我,我不会原谅你的。”盛南弦不是不信任祁际,而是这人,在让自己担心方面总是做的滴水不漏,如今他在国内,不能够立刻的看到他,心里担心焦虑的不行。
“我要是骗你,就让我以后再也操不到你。”祁际坐到沙发上,紧实性感的腹肌上滑过几滴血点,随着他往后靠的动作而起伏着,透着不可忽视的力量感。
盛南弦急道:“祁际,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从昨晚就开始不安,你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我在想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飞英国找你去。”
祁际低低的笑了两声:“宝贝儿,今天正式开机了吧,你好好的拍戏,不用担心我,倒是你自己,最近身体不舒服,易感期居然还推迟了,我都担心你。”
“我”盛南弦提及易感期就想到了自己昨天不切实际的幻想,突然觉得脸有些发热起来,“祁际,你先回去睡觉,明天早上起床拿到新手机再给我发视频,我想看看你。”
“嗯,知道了,亲一下,我回家睡觉去了。”祁际对着电话亲了一下,道了声再见就把电话挂了。
蒋斯年接过祁际扔过来的手机,连忙上前去查看祁际的腺体:“我带你去医院,这他妈的到处是血,我都不知道有多严重。”
“没事,我有数,就看着吓人。”祁际拿起宅内的内线电话拨打了前院的护卫电话:“叫两个beta到后院我的房间,带上抑制剂,把一个发情期的oga给我扔出去。”
那边立马应了一声,祁际挂掉电话,屈着一双长腿,手臂支在膝盖上,对蒋斯年道:“把你手机留给我,你先回去,明天再带你喝酒去。”
“我他妈要你带?”蒋斯年气道:“你刚刚可是满嘴答应盛南弦的,这刚说完话就不算数了?你赶紧给我起来,我带你去医院,装什么逼,你搁这里干嘛?人家都故意设计往你房间送发情期的oga了,你还留在这里等着恶心?”
“不啊。”祁际嘴角一勾,满眼的狠戾和怒火,他沉声道:“我给他留条活路的时候,他不珍惜,那可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祁际起身从蒋斯年的手中把那手机又拿了回来,推着他往外走去:“这是我们祁家的内部矛盾,你没必要掺和进来,赶紧回去睡觉去。”
蒋斯年担心道:“我他妈的怕你把自己搞死了,那腺体不去医院修复,你想一辈子当个没有信息素的alpha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