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准辑正想着之后要去哪,夏攸宁却想着要跟他分开,有点不太乐意,也不想‘玩’了,就抱着满怀的娃娃,跟才暧昧几个小时的男人说
“我缺个一起联机打游戏的男朋友,你要应聘上岗吗?”
愣怔片刻的李准辑缓缓笑开,“我如果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信啊~”夏攸宁歪头用脑袋蹭了蹭怀里的‘兔玩偶’,“我也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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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早春,片场里男孩子们的浴池戏,让未婚夫喝了一缸老陈醋,夏攸宁很是心虚,哄了未婚夫很久呢。在剧组休息的那两天,黏着未婚夫跟前跟后,超黏,超可爱。
李准辑早就不生气了,但她那么可爱的黏人着他,他就一直在假装生气,想每天都被黏着才好。未婚妻小姐实在太不黏人了,明明他们分开不过几个小时,夏攸宁就能从我们可以异国恋的态度转变为,我想你了便来找你,他们身处一地,她却不黏他。
未婚妻小姐好像真的习惯于一个人,她连兴趣爱好都是一个人就能做的,看书、看漫画,都是一个人就能做的,哪怕是玩游戏,她玩得也是单机版。还是市面上找不到的单机版,一问,人家自己做的。
“你还会自己做游戏?”李准辑感慨对方技能之多。
技能面板刷了一辈子,哪怕只有‘一世’也满满当当的夏攸宁突然想起来,“我跟你的前辈一号,之所以会有接触,就是我用你的人生为蓝本,做了一个闯关游戏,当时我伪装是你的真爱粉呢。”
“为什么要伪装?”李准辑问完想起来,“因为我当时是你的攻略目标?”在她点头后,突然问,“你一直都不说你其他三个游戏目标是谁,现在能说吗?”
耸肩表示不是不说而是忘了的夏攸宁看他不信,摊手,“你算算我活了多少年,那多年前的事,怎么可能还记得。何况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是从资料库里按照照片一个个挑出来的,能记得你就已经很难得了,就这还是因为我们经常会碰见,游戏的红线让我们在哪都能碰见。”
“红线指什么?”
“攻略者和目标的缘分。”
“那不就代表,你也经常会碰见他们吗?”
夏攸宁一愣,李准辑凑近她,“你记得他们是谁对不对?”
“再聊下去就要吵架啦~”夏攸宁勾着他的肩膀送上一个亲亲,“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始终我玩游戏不是游戏玩我,攻略谁,同谁在一起,应该是看我喜欢谁,而不是目标是谁。”
李准辑暗叹一声,“你要是再度”陷入无尽的轮回怎么办?
凑上去再亲的夏攸宁吞了他没说完的话,与其聊这些没用的未来,不如好好过当下,“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好吃的随时都有,就像未婚妻小姐虽然不黏未婚夫,但她的爱好都很宅,几乎不出门的宅。在未婚夫吃醋年轻的□□太有吸引力后,夏攸宁基本就不在片场晃悠,有时候旅馆房间都不出。
李准辑又鼓捣她出门,哪怕去看看片场的鲜肉们都行。他倒是不介意夏攸宁宅,但他会担心,她并非是习惯于宅在家里,而是习惯了送走一个个友人,干脆就选择孑然一身。
世界不应该只有爱情,这是李准辑始终想跟她传达的,你的世界不应该只有我,如果你必然会经历无尽的轮回,那我喜欢你有很多朋友,有无数热爱的事会分散你的精力,为此哪怕没那么爱我都没关系,只要你不会封闭自己的世界,除我之外无人可依。
夏攸宁明白他的担忧,她也有跟他解释,我不是因为数次轮回才这么宅,我一直都很宅,不管是喜欢玩游戏还是做游戏,都是宅在家里,公司,才能做的事。偏偏男朋友热衷于带她出去晃悠,拍摄已经够辛苦了,还带她在水原四处游玩,搞得跟来旅游一样。
晃荡了小半个月,未婚夫也不知道从哪听说附近山上的迎春花开了,拖着她要去爬山。夏攸宁十分不乐意,好好的屋里暖气不吹,去外面吹什么冷风,三月也很冷啊,啥迎春花,春天还没来呢。
由男主角所发起的一起去看迎春花的活动在剧组里响应的人很多,也不知道是大前辈的压制还是大家真的想去踏青,反正最后集结了半个剧组去爬山。
被未婚夫拽着加入爬山队伍的夏攸宁起初确实心不甘情不愿,爬到一半跟剧组的造型师聊嗨了,两人无意中聊起一个少女漫,发现双方槽点一样,都是作者烂尾,太坑了!都被坑了的读者就成了队友,一起吐槽作者多坑,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一起去。
山头不高,爬上去其实也没多累,到顶了夏攸宁才发现,未婚夫早就跟演员们混到一去了,在她寻找他时,他正好看向她,还冲她努努嘴,让她看看身边的造型师,无声对她说‘朋友’。
夏攸宁鼻头一酸,看向边上新认识的朋友,摸出手机来,对小姐姐说,交换个号码吧,朋友。
新发展的友谊联系并不多,一方面是造型师很忙,拍摄中,哪哪都忙。另一方面是个人习惯没那么容易改,夏攸宁还是惯性会自己找乐子。
她独自一个人待着的时候不是每天都在悲伤秋月,她很会自己找乐子,光是一个人做游戏就能做上小半年,再测试,修bug,几度轮回,一两年都过去了。这还是做单机,要是做联机乃至于更大型的游戏,一个人做,搞个十年八载都算快的。
比起跟谁交朋友这件事,夏攸宁其实更想跟未婚夫沟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脱离盖棉被纯聊天的柏拉图关系。什么熟女也有需要是说来玩玩的,可未婚夫时常在大清早洗冷水澡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啊,又不是她拒绝发生点什么。
未婚夫不太敢跟她发生点什么,李准辑对此找的理由是,如果我们在发生点什么的时候,你看着的人不是我,那我很可能没办法进行下去,当成那什么都有可能。
这话的杀伤力有点大,夏攸宁一时没转过弯来还真信了。可在未婚夫又一次大清早爬起来去洗冷水澡时,对别的男人算不上了解的未婚妻,对李准辑非常了解,了解到
“怎么这个表情?”刚从浴室出来的李准辑看她怪怪的,凑过去想亲亲她还被躲开了,疑惑的很。
偶然发现盲点的夏攸宁不知道要怎么说,干脆直接问,“你是不是怕我会怀孕?”
李准辑一怔,垂下眼睑借着坐在床边的动作笑,“怎么会呢,我们都要结婚了,我干嘛怕那个。”
话就是这么说啊,但夏攸宁能找到的理由就这么一个,再奇葩好像也就只有这个说得过去。再加上,他们好像从来没聊过关于孩子的事,从未聊过。
“我们没有孩子。”夏攸宁觉得有必要告诉他,如果他担心的是这个,没必要,那从未发生过。
面露异色的李准辑不信,“怎么可能。”他有两个前辈呢。
“我说得是真的,我很害怕生小孩,感觉会很疼。”夏攸宁说得是实话,“怀孕听起来也太恐怖了,生产感觉更恐怖,再加上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呢,怎么可能会想生小孩,我活到现在,都几世轮回了都没觉得自己活明白了,能养育一个孩子了,不可能生宝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