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脸上的表情还挺得意的。
“哇,乐乐这么棒啊,厉害。”黎为书的夸奖立马到位。
“嗯,一般般,那爸爸我能学你煲猪杂粥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期待的看向黎为书。
“哦,原来是巧克力是拜师费,可以的,不过今天慢了一点爸爸猪杂瘦ròu都切好腌制好了,下次爸爸从头教给你。”
“哦,那是不是猪肠也要学着洗啊?”
“要啊,总不能你爸我你哥哥他们妈妈帮忙洗,年年也不一定有空。”黎为书把路堵得死死地。
黎安乐无奈的点点头,“行吧,我自己洗我早上已经见哥哥他们洗过一遍了,爸爸你是在哪里学得煲猪杂粥的啊?”
黎为书望着自家闺女这叭叭不停的小嘴,听到这个问题也陷入回忆里,“是小时候和你爷爷在南边岭南跟一位食堂大师傅学的。”
还记得六七岁那会刚到岭南时,他晕车晕倒七荤八素的,看人都看的重影了。
他爸就去军区食堂给他要了一份白粥,纯纯的白粥连一点小菜都没有,说非常适合他这样晕车的人清清肠胃。
那时候他晕乎乎给什么就吃什么,可他爸当时就是一个连个鸡蛋都煎不好的男人,加上刚上任工作也忙。
他就一连喝了五六天的白粥,一天三顿是一顿都没落下啊。
他自己当时就受不了了,那时候送饭过来的小战士也是害羞得不行,饭盒一放下就跑,等他听到声音只能看见一个背影了。
黎为书只能祈祷他爸,可就那小小两房一厅父子两人硬是一直遇不上。
早上黎为书起来黎耀早早就去营里了,晚上黎为书趴在客厅等黎耀等到第二天在床上醒来也还是等不到黎耀。
那时候小小的黎为书只能鼓气勇气,拿上了几颗糖跑去饭堂误打误撞就找到饭堂的大师傅。
大师傅听了小小黎为书的抱怨后,很是心疼但也不好给他换成饭,刚好那天送来了猪杂。
大师傅就当着小小黎为书的面给他煮了个猪杂粥,黎为书一吃当即爱上这猪杂粥,为此还把糖果塞给了大师傅,当了拜师费。
可以说好像就是一个轮回,当年小黎为书有没有想过自己的闺女也用一颗糖当成拜师费呢。
当这件事被黎耀知道后,黎耀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