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咬人啊。”江年声音转为活泼,清脆地笑了起来。
许星言没说话,加重了他的力道,江年只感觉自己颈间被吮地越发紧,伴着细细密密的抽疼。
大概五分钟后,许星言在濒临冲破牢笼时,理智的停了下来。
他支起身,在黑暗中,勾唇一笑,望着江年:“狗狗不止咬人,还会做标记。”
说完,许星言没等江年反应,松开了她,出了被子,对着又裹成球的江年,嗓音略微沙哑:“早上有课,需要答道,”
“嗯。”被子里传来闷闷的一声。
“所以,为了不迟到,”
许星言顿了顿,而后漫不经心又悠悠开口:
“我走了,女朋友。”
被子里的人没有回应,许星言耐心地等着,再又听到一句低低的嗯之后,出了江年的房门。
啪唧,门被关上。
江年慢悠悠地从被子里露出脑袋,一头凌乱的头发,还有红红的脸蛋。
“女朋友?”
江年低低重复了一句,嘴角扬起,像吃到了槐花蜜和巧克力,甜的感觉要从心里溢出来。
笑着笑着,tong的一声,江年又倒在床上,来回翻滚,轻薄的蚕丝被在身上缠了几圈,成功把自己裹成了个柱体…
此时,江年正沉浸在“女朋友”的喜悦里,可许星言可就不那么好过了。
他现在,正坐在客厅里,和老江同志和秦雅女士六目相对,面面相觑。
许星言刚从江年卧房出来,就碰到了从隔壁卧房里出来的江于明。
江于明看到许星言的那一瞬是惊讶,但又看到是从自己女儿房里出来时,看他的眼神就复杂多了。
心酸,心痛,敌意,再到最后的无可奈何。
相比之下,许星言就淡定多了。他也没预料到会这么合适碰上,仍旧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