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
一下又一下,缓慢又柔和。
直到怀里的人又传来平和的呼吸声时,他才停止拍打的动作,缓缓地把手放在她的腰窝,闭目休息。
许星言已经不记得昨晚是怎么睡着的了。
小朋友只管撩火,不管灭火,后半夜本来打算回家,结果小朋友死死地拖着他不让回,不留下还会生气。
结果,留下来后,还非得抱着睡。
小朋友软软的身子蹭在身上,带着栀子花的香甜,许星言大半天都没睡着,后半夜,更是开始在脑子里过数学公式。
抱着小朋友又眯了会儿,许星言听到外面传来动静,隔壁卧房开了门。
他又拿起手机,看了眼。
快七点一刻了,他今天有早八专业课,代课老师还是他们学院德高望重的一位教授,姓于。
但于教授除了深厚的学识,最被人熟知的还是变态的点名制度和挂科率。
但凡被抓到迟到、早退,请假超过三次,平时成绩取消,如若有帮人答道的行为,不仅挂科没商量,期末考试都不用去了。
所以,这位于教授的学生到课率极高,几乎是百分百。
天文系也一直流传着一句学生之间的自嘲语——没有挂过于教授的课,大学不完整。
可这些对许星言来说,并无任何影响。
高考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南江大学天文系,大一便跟着学长学姐的团队做项目,优异的专业知识更是让他受到学院各知名教授的赏识。
他又成了老师眼中品学兼优的国宝级学霸,同学眼里的大神级帅哥。
所以,挂科之类的问题,许星言不用考虑,他要做的,就是跟着教授做科研,完成各级项目。
虽然待遇很好,但平常的课还是要去上的,尽管他现在根本不想动。
江年小朋友的磁吸力太强,许星言黏在人家身上,怎得也放不开,又磨蹭了几分钟。
但再不走的话,真的要迟到了。
许星言迫不得已,不情不愿地慢吞吞挪着自己。
刚一动,江年便醒了,像怕他跑似的,又一把搂住他的腰。
“你去哪?”江年睁开眼,猛地坐起身:“你别是不想负责?”
“你一天想什么呢?”许星言有些好笑,屈指敲了江年的额头一下,无奈地看着她:“江年年,我在你那儿的形象,是个渣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