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宋南陌的话舒念心头一痒,带着些许甜滋滋地问:“你怎么这么清楚他的想法啊?”
“不是清楚,只是猜测。”宋南陌强迫症似的纠正。
相似的案例在教授的课堂上听得不少,家境的变化,压抑的生长环境,扭曲的人性都容易转化为犯罪的引子。
没有人能够保证毁掉画的那个人手里的刀究竟会不会对着鲜活的人体落下。
“我会注意的,放心啦。”舒念:“而且最近我们培训中心的各类安保都加强了许多……”
宋南陌强硬地打断舒念的话:“别不当一回事,如果对方是学生的话很容易降低你的戒备,你的心态很难应对突然爆发的情况,最近无论和谁相处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小心点总是好的。”
宋南陌难得絮叨,多话起来也不招舒念烦,只觉得这些话动听极了。
第二天师笑笑看着舒念那张笑开花的脸万分不解:“你这是一点儿也不怕啊?”
舒念可是被毁过画的对象,比起其他培训生,她在对方的心里绝对是拉仇恨最高的人之一,难得能笑得这么开心。
听说另一个被毁了画的女生已经被吓到发高烧住院,舒念可不算是心大吗?
舒念揉着脸把上翘的嘴角抿下:“没,就想到一点事情,还挺开心的。”
抬头看看暗淡下来的天色,舒念握住师笑笑的手腕道:“好像要下雨了,我们没带伞,赶紧回去吧。”
两人打闹着越过教学楼往宿舍跑,还没过那个小小的植物园时一声很小的闷哼响起,引起舒念的注意。
“等。。。。。。等一下,怎么好像有声音?”舒念站稳,拉着师笑笑停下脚步。
师笑笑没听见声音,听罢用力拍掌:“有人吗?”
屏息几十秒师笑笑回头:“没人吧,都没声。”
“救命——”尖锐的声音立马打破师笑笑的话,声音挣破了这方黑暗,成为一个进攻的信号。
舒念提脚就往植物园跑,师笑笑浑身han毛都竖起,只浑噩地跟上舒念的脚步,还险些被凸出的花坛边缘给绊倒。
舒念刚刚穿进植物园就看见一站一跌在地上的两道身影,连人都没看清楚直接把手上的书包给丢出去。
可能是包里的东西太多,太沉,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