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看到祁温言时,眼底闪过心虚,然后打了打招呼。
祁温言微微颔首。
随后,刘扬走了。
祁温言转过身盯着刘扬的背影,他总觉得那里不对劲。
刚才刘扬在心虚什么?
但是来不及他细想,母亲就从科室出来。
祁温言便询问起情况。
母亲叹气:“草,更年期了,让我吃药,我哪里像更年期的人?”
祁温言:“……”
母亲见他不说话,忍不住来气道:“哑巴了?问你话呢!”
祁温言直白道:“你现在就挺像的。”
母亲:“?”
死孩子!
*
三天后。
祁温言心里还是有点在意刘扬那个表情。
他驱车前往了刘扬家附近。
随后,就看到刘扬从楼上下来。
紧接着,路过的同小区人一脸可惜的看着刘扬。
没一会,刘扬打车离开。
祁温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这个时间应该是刘扬去上班了吧。
待刘扬走后,祁温言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那个刚才看刘扬人的面前。
根本不用他询问,那个人便八卦说:“唉,看见没,年轻人啊就不要熬夜什么的,要不然得了癌,死神也救不了他。”
祁温言微怔,问了一句:“他不是结婚了吗?”
那人叹气:“离了呗,他老婆一听癌症晚期,就离婚了。”
祁温言点了点头,沉吟道:“我是他同事,他住哪个单元?我想多了解他一点,准备给他众筹救他的病。”
那人指了指二楼窗口位置:“他就住那,别白费力气了,医生都说他没救了。”
祁温言嗯一声,上了楼梯,走到那个窗口的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