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杀?”洪承畴大惊失色,“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快快说来!”
“是是。”李莲英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是魏忠贤。魏指挥使下的手。”
“魏忠贤?”洪承畴如遭雷击,“他他不是已经伏法了吗?怎么会。”
“陛下有所不知,”李莲英叹了口气,“魏忠贤虽然伏法,但他的党羽却还在朝中兴风作浪。”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和太子身边的宫女,忽然暴毙身亡。臣怀疑。是有人下了毒”
“混账!”洪承畴勃然大怒,“魏忠贤这个奸贼,死了还要害朕!他的党羽,个个该杀!”
“来人,立刻封锁宫门,彻查魏党余孽,一个都不许放过!”
“诺!”侍卫领命而去。
洪承畴又看向群臣,目光如炬:“诸位爱卿,魏党作乱,朝野震动。寡人今日践祚,就要大开杀戒,肃清朝堂!”
“凡是沾染魏党的,一律从严惩处,决不姑息!诸位以为如何?”
群臣闻言,皆是胆战心惊。
他们面面相觑,暗暗咽了口唾沫。
虽然心中惴惴不安,但面对君王的逼问,又不得不表态。
“陛下圣明,臣等赞同陛下的决定。魏党害国殃民,死不足惜。”
“很好!”洪承畴满意地点点头,“从今往后,寡人要重新洗牌,任用忠良。诸位爱卿,都要为朕分忧啊!”
“诺,陛下!”群臣齐声应是。
“沈爱卿,”洪承畴把目光投向沈荣,“你是寡人的心腹,更是大明的栋梁。如今国家多事,边疆又有战事。寡人准备亲征沙场,还需爱卿辅佐于寡人左右。”
沈荣闻言,心中大喜。
他慌忙跪倒在地,朗声说道:“陛下,臣愿与陛下同生共死,誓死效忠!定要助陛下击溃西夏、金邦,还我大明河山!”
“好!”洪承畴龙心大悦,“爱卿忠心,寡人铭感五内!”
“俞爱卿,”他又看向俞岱岩,“你是当今武林盟主,在江湖上德高望重。寡人想请爱卿出山,挂帅出征。不知爱卿意下如何?”
俞岱岩抱拳一礼,沉声说道:“陛下厚爱,俞某感激不尽!只是。”
“只是什么?”洪承畴皱眉问道。
“只是俞某初出茅庐,恐难担此重任啊!”俞岱岩叹了口气,“况且。俞某身负责任,还要主持武当。”
洪承畴闻言,心中略感失望。
但他转念一想,俞岱岩年纪尚轻,又是初次出仕。让他独挡一面,确实勉为其难。
想到这里,洪承畴也不再勉强。
“罢了,俞爱卿不愿,寡人也不强求。”洪承畴挥了挥手,“那就请爱卿回武当,安心主持武林事务吧。”
“多谢陛下!”俞岱岩松了口气,连连拜谢。
洪承畴环视群臣,又道:“田爱卿,户部尚书之职,寡人还要劳烦你多费心。如今国库空虚,民生凋敝。还需爱卿想办法,开源节流啊!”
田文祥领旨道:“臣遵旨。只是。钱粮从何而来?陛下可有良策?”
洪承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寡人登基,要改变前朝积弊。不如。从宫中的珍宝着手,变卖充军?”
要知道,历代皇帝的陪葬品,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若是变卖充军,岂不是要掏空国库?
群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洪承畴看出众人的犹豫,冷哼一声:“怎么?诸位还在犹豫什么?”
“大明百姓生活困苦,寡人登基,岂能独善其身?那些陪葬品,本就是劳民伤财。如今拿出来济贫,正合寡人本意!”
“难道诸位还要违抗寡人的旨意不成?”
众臣闻言,不由得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