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军见了眼中亮光闪过,他仔细检查了闺女的襁褓,给她换上干净的尿布,重新包裹好,到卫生间倒完水回来后直接躺在媳妇这边。
以往夫妻两都是分睡在宝宝两边的,可这么长时间赵军早明白了,一个月的宝宝根本不会翻身,根本不需要他挡着。
明白是一回事,夫妻两分睡在两边给孩子挡着却成了一件习惯了的事,这会赵军跑这边躺着,姚晴天起先还有些不适应。
“你跑这边来做什么?小昕昕那……”
姚晴天还没说完,便被拥进熟悉的怀抱,未说出口的话也咽回去了。
她正侧身杵着下巴看孩子,赵军从身后拥着她,有力的臂膀在下托着,倒省了她自己使劲了。
月子里喂奶总要侧着身子,姚晴天便习惯用手杵着头,原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这两天赵军发现她两个胳膊肘处的皮肤相较于其他地方粗糙了不少,只有可能是喂奶时使劲磨损造成的。
两人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月子期间如果不细心周到的照料的后果会有多严重,所以之后越发精心,赵军更是用棉絮缝制了一个厚厚的靠枕让姚晴天喂奶时能省些力气。
不过暂时还没用习惯,加上这会也不喂奶,姚晴天便忘了。
不过不管怎样精心制作的靠枕自然也没有赵军怀抱来得舒适,她说归说,身体还是很诚实靠进男人怀中。
大手贴在凝脂般的肌肤上,软玉温香在怀,赵军原只想着等闺女入睡了再下去,这会却破天荒也打算睡个迟来的午觉了。
“你自己也说过,小婴儿这两个月是不会翻身的,放她在一侧不妨事。”
当初打这张床的时候,赵军特地让木工放宽了尺寸,哪怕把闺女放在中间躺着,一侧也能容下两个大人,何况赵军搂着姚晴天在怀中,使得她几乎躺在赵军身上,更显宽敞了。
为此,赵军很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沾沾自喜。
“昕昕长得快,我看她蹬腿、抓握都非常有力道,等再过两个月会翻身了,到时候怕是光我们俩的身子挡也挡不住,我想着不如在床边四周加围上栏杆。”
最重要的自然是为了孩子考虑,其中也掺杂了赵军一点点私心,加上栏杆,他和媳妇就不用分睡在孩子两侧了。
听了这话,姚晴天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而是思索了一番。
加上围栏是好法子,既省心也避免孩子摔下床,就是这围栏一加上怕是就撤不掉了,因为做父母永远会担心孩子掉下床去。
“围栏最多只能安置一年,一年后必须要撤掉。到时候昕昕大了能爬上爬下,围栏也拦不住反而更不安全。
我们这床当初特地造的矮了些,不过下面不是土地面而是硬邦邦的水泥,肯定摔不得,要不在床周边铺一层厚厚的被子?不是说这次秋收,我们得到了不少二茬棉花,正好要打棉絮,到时候制作一块大大的U型棉垫子,铺在床下面,真摔下去也不妨事。”
“并且那时候她大了也该长记性,摔过一次后面自己也会小心些,这才是最重要的。”
没有任何一个孩子成长的路上是不摔跤的,他们做父母的能力再强大,也不可能能帮孩子扫清成长路上所有的障碍。
赵军已然有女儿奴的迹象,对待昕昕的事,无论大小都恨不得包办得妥妥当当,给她扫清一切障碍和风风雨雨,姚晴天不反对他的做法,却不会跟着“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