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几个字:“下三滥!”
伏金被他的眼神和话语激怒,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拎至空中。
“你没得选!那个女人叫姜妙?”
伏金用上最后一张威胁的王牌。
沈宴听到伏金的话,整个人被完全激怒。
眼里闪烁着伏金从未见过的爆裂开来的怒意。
“你!敢!动!她!”
沈宴的喉咙被伏金掐在手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
伏金一甩手,将沈宴重重的扔回地面。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动,不如谢侯爷教教我如何?”
伏金语气轻蔑的反问。
“我先强行迎娶令她父亲枉死。”
“而后花天酒地令她母亲抱憾终身。”
“还是说在她怀孕之时,便也学谢侯爷与他人欢好,令她痛失其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伏金抚掌而笑。
“谢侯爷,你说,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她也像对你一样为我种下忘情蛊?”
“侯爷好像对这方面颇有研究,不如教教我如何?”
伏金打谈过他与姜妙的过去,因此特地找来晚意妄想从他这里探听什么。
伏金那些讥讽他的话,说出来就变成了一条条铁链。
捆着他在对姜妙的忏悔里不得脱身。
沈宴不想因为自己的任何事而因此牵连到姜妙。
他双手撑地慢慢坐了起来,扭头吐出喉间一口鲜血。
“我接受。”
沈宴因为蛊虫呆的时间太长,整个声带已经受损,声音嘶哑难听。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他就想明白只要姜妙在萧时来的身边便不会被这些匈奴人威胁。
他不得不承认萧时来具有保护好姜妙的能力。
他只是……刚才那一瞬间忘了姜妙如今轮不到他的保护。
他只求自己不给她带来什么灾祸就好。
一切都是如沈宴心中设想的计划进行,他唯独算漏的是自己的失控。
沈宴在匈奴人的部落待了将近十天都没有弄清楚匈奴人中那个会巫蛊的神秘人身份
只是摸清军中那内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