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届高三生都会在高考前一个月,立夏的那天举行系红绳祈福的活动。
每个人都会把自己的理想院校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愿望写在红丝带上。
然后系到藤蔓上。
陈屿舟的愿望很简单。
只有一个她。
“哭包吧你是。”陈屿舟拿指腹在她眼下按了按:“稍微为你做点什么事儿就哭,你这样我以后哪还敢对你好。”
明芙握着他的手腕,亲亲他的手:“我也想找找我写的那条。”
“系哪了?我给你找。”
小姑娘当时神神秘秘的不给他看,专门躲着他去绑的。
陈屿舟后来也没去找,给足她想要的隐私。
“不要。”明芙拒绝的干脆:“我自己去。”
“怎么?到现在还不让我看啊?”
明芙轻哼一声,把陈屿舟那条红丝带细致的叠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包里。
擦着他肩膀过去。
陈屿舟双手插兜,慢慢悠悠的跟在她后面。
闲散的跟个遛弯的大爷似的。
明芙系红丝带的地方比陈屿舟的那个位置还要难搞,如果不是她自己记得,估计长立下一个百年校庆到了,她的红丝带也不会被翻出来。
别人都是把红丝带系到高处,她却埋的低低的。
明芙蹲下,抬手扒拉开长廊尽头那根石柱旁边缠绕着的藤蔓,最里面那根细细的藤蔓上绑着一条红丝带。
陈屿舟哂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搁这儿藏宝呢。”
“就是藏宝呀。”
明芙应一声,手伸进去解丝带。
陈屿舟站在她身后弯腰,给她扒拉着旁边碍事的藤蔓,以免她被划到。
周围藤蔓遮挡,是处遮阳的好地方。
明芙系的靠里,光线昏暗,而且她当时打的结好像还挺复杂。
吭哧吭哧半天,明芙终于解开。
直直的从地上起来,脑袋“咚”的一下撞上陈屿舟的下巴。
男人“嘶”一声,伸手去扶她,手放到她头上揉了揉:“撞疼没?”
“没有。”明芙拿手背蹭蹭他下巴:“撞疼你了吧?”
“疼啊。”陈屿舟努努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