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厉丰额股份卖了啊,趁它现在还值钱。”
“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一提到股份,厉国新立刻暴跳如雷,仿佛就是他的逆鳞。
厉国新的老婆一下子红了眼圈,把门甩得震天响,“你不想办法我想办法,说什么都要救回我儿子。”
当天晚上,厉国新夫妻就收到了赌场的新视频。
厉容文在视频里哭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被人打得鼻青脸肿不说还不停喊着爹妈求人来救命。
厉国新夫妻看着心疼得要命又没办法。
“报警吧,不如报警吧,让警察把这些人抓起来。”
“你疯了?”厉国新关掉视频,“他在赌场输了这么多钱,就算警察去了又有什么用,钱是白纸黑字借的,也是他自己输出去的,警察能干什么?只会把这件事情都暴露出去,到时候我们就全完了,你还想不想在德海继续过下去了,还要不要脸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我儿子没事,国新,老公,我求你了,你救救我们的儿子,阿文也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不是有厉丰百分之十七的股份吗,只要卖一点点就能把儿子带回来了,不会影响你在厉丰的地位。”
厉国新沉默不语,过了很久才沙哑着喉咙,“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股份就算要卖也要悄悄的卖,至少这几天不能让贺佑钦那边的人知道。”
厉国新的老婆见他松口,也缓了一口气,小心翼翼道,“可是要一次性拿出几千万,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接受得了的,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了。”
“我知道,这个不用你操心。”厉国新狠狠瞪了她一眼,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败家的儿子。,!
作关系,但是私人问题,你最好别把心思动到我兄弟头上。”
“那次只是意外。”姚真嘴里终于蹦出一句类似于解释的话。
“最好如此。”贺佑钦哼笑一声,挂了电话。
周一,贺佑钦和姚真如常地进行了公事上的交流,而厉国新罕见地没有到公司。
“厉国新的儿子在外海的赌场输了几千万,人被压在那里,他们打电话给厉国新,说他五天之内不带着钱过去就剁了他儿子的手脚。”姚真把收到的消息告诉贺佑钦。
贺佑钦的眼神微微兴奋,“这是个好机会。”他玩弄着手指间的钢笔。
“厉国新的钱大部分都被压在公司里,他妻子的娘家这些年也全靠着他吃饭,厉国新有一大家子人要养,还有个不省心的儿子,想必这些年其他投资赚了钱也不会剩下太多。”
“的确,我之前查了查厉国新近几年的投资还有收支,他手上应该没有这么多现金。”
“听说他很疼这个独生子?”贺佑钦笑了笑。
“是。”
“打电话给赌场那边的人,就说有人看那小子不顺眼,给他们点钱,让他们把五天的时限缩短,我想三天足够厉国新做出选择了,再让赌场和他们多玩玩,最好多吓吓他们。”
“您觉得他会卖厉丰的股份?厉国新那种人恐怕宁死都不愿意把厉丰拱手让人。”
“现在要死的不是厉国新而是他的儿子。”贺佑钦挑眉。
“他恐怕不会把股份卖给我们,就算是在大宗交易市场出售也比卖给我们强。”
“那太慢了,走程序的时间足够他儿子死一百遍了,他想要套现也要看有没有能够接得下的买家。”
“您想怎么做?”
“等着看。”
厉国新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在书房里一根一根的不停抽烟,直到书房的门被人一下子推开。
“老公,你要救救阿文啊,他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是我的命根子啊,没了他我也不想活了,不就是钱吗,他们要给他们就是了,赌场的那些人敢明目张胆地找过来就不会要他的命,我们把钱给他们,只要阿文能够回来。”
“钱钱钱,说得简单,哪里来的钱?”厉国新一把把烟灰缸扔到地上。“我说了一百遍,让你在家里看着他,别让他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晃荡,不是喝酒赌钱就是玩女人,他什么时候干了点正事,我让他到公司来上班他甩脸子不去,看看他都被你惯成什么样了,现在被人压在赌场要砍手砍脚你要我怎么办?”
“怪我?这时候你就怪我了?你怎么不管管他,平时天天去看那个贱人和那贱人生的小贱人,要不是那小贱人是个女的,你是不是还要把他弄回来啊?厉国新,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救我的儿子我跟你没完。你不是要公众形象吗,我就把那两个贱人的事情捅出去,大家都好过不了。”
“闭嘴!你知道个什么,把她们扯进来干什么,现在我们在说阿文的事情。”厉国新猛地一拍桌子。
厉国新的老婆冷笑,“只要拿了钱阿文就不会有事,现在儿子的命在别人手上,你还舍不得几个钱?”
“你以为赌场的那些人是那么简单的?不扒掉你一层皮就不会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