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柏洵默默咒了声,无语:“都问过我了还问你,这种问题你就当没听见,傻啊你。”
“阿姨叔叔都很好。”宁越说。
宁越能感受得出来那种真心的,是为了自己好的顾虑。
他们肯定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信任自己教育出来的孩子的。但是他们还是选择一再确认,就因为他年纪更小,怕不理智,没有分寸会吃亏。
“都说了吧,不用担心。”易柏洵松开他,“我的决定其实他们都很少质疑和反对,至少从我开始走出家里就是这样的。”
宁越点点头,他觉得能出身在这样的家庭真好,易柏洵这个人更好。
因为看不清他的脸,宁越就摸到他的衣服再次抱上去。
易柏洵回抱他,“以后有空就带你回来。”
“好啊。”宁越说:“今天突然在想我好像也很久没给年画娇打过电话了。”
易柏洵有一会儿没说话,宁越感觉到了。
“怎么了?”
易柏洵:“我在想,我到底要怎么过自己丈母娘这一关。”
宁越傻了两秒,笑了:“不用担心啊,我妈不在乎这种事的。”
“肯定不会这么轻松。”易柏洵替他扯了扯衣服下摆,“我可是骗走了她儿子的人。”
宁越小声在他耳边道:“那到时候帮你说好话。”
易柏洵拿脸蹭他,下一秒又埋在宁越脖颈间深吸口气,叹道:“总觉得亏了。”
“亏哪儿了?”宁越问。
易柏洵咬了咬他脖子,宁越因为这突然的动作一个激灵。
易柏洵说:“全世界都觉得我把你怎么了,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最近的修仙境界一再提高。这感觉就……嗯,挺操蛋的。”
宁越笑出声,然后又小声在他耳边耳语:“其实,可以的。”
宁越这话一出口能明显感觉到易柏洵的僵硬。
“别总这样惹我。”紧接着易柏洵勒紧他,咬牙道:“你知道这种时候真的容易出事。”
宁越稍稍不解:“没什么吧,国外十四岁就有性生活的人很多。”
“可你身份证一天不到时间,我就会觉得自己在犯罪,事实上也是这样的。”他的拇指捻过他的锁骨,从脖子改咬他耳垂,声音又粗又哑,“就像现在。”
宁越被刺激得闷哼出声。
他仰头轻喘,脖颈在窗外隐约的月光中拉出一条非常漂亮的弧线。
这个前一秒坦荡说出十四岁就有性生活的漂亮男孩儿,实际反应嫩得出奇,那种交织在老练和青涩中的魅力是他独有的。
易柏洵在黑暗中的眼眸沉如深潭。
宁越好像永远不知道他需要多克制,才能显得理性大于感性,心理大于生理,一如他心目中那个有原则底线的绅士。
他时常自嘲,因为事实上只要对上他,他满脑子都他妈只剩夜夜风流。
下一秒他搂着宁越抵上门。
笑得惑人又危险,开口道:“别的虽然不行,但今晚得先收点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