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汉点了点头,“病的不轻!”
“能否医治?”
那老汉抬了抬眼皮,点头道:“若小哥能放下心中俗事,老汉有十成把握!”
“真的?”刘三激动的热泪盈眶,“老爷爷若是治好了我的病,但凡有吩咐,刘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进来吧!既然相见就是有缘,若没有小曼的歌声做导,恐怕小哥就是走上几天几夜,也到不了这里。”那老汉松开刘三的手腕,扭头对那小丫头道:“小曼,去把锅里的鹿肉热一热,再把柴房收拾出来。”
那叫小曼的少女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偷偷瞥了刘三一眼,马上遁走了。
进了茅舍,里面布置极其简陋,所有家具都是就地取材,用整块的原木做的板凳、桌子、床。等等。
“小子姓刘名三,不知道老爷爷如何称呼?”刘三问道。
那老汉招呼着刘三坐下,道:“老朽姓秦,名越人!”
“秦……秦……秦越人?”刘三结结巴巴的看着他,那表情就像是见了鬼。
“有问题吗?”秦越人饶有兴趣的望着刘三。
刘三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冷汗淋漓而下,“没……没,只不过在下听说秦越人的生平事迹,倒是与老爷爷重名了。”
“哦。说说看!”秦越人含笑的望着刘三。
“好……好!”刘三抹了把汗,整了整思绪道:“我听说秦越人是姬姓,秦氏,名越人,又号卢医,乃是春秋战国时期名医。勃海郡人,医术高超,被世人称为神医,因此被世人借用了上古神话的黄帝时神医“扁鹊”的名号来称呼。他少时学医于长桑君,尽传其医术禁方,擅长各科。在赵为妇科,在周为五官科,在秦为儿科,名闻天下。秦太医李醢术不如而嫉之,乃使人刺杀之而亡。遗留名著《难经》传世。”刘三说完,怔怔的瞧着秦越人,想从他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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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了点。
那小姑娘并没有搭腔,而是扭头朝屋里喊了一句,“师父,有客人来啦!”声音清脆若黄鹂鸣柳,就像一个未履尘世的精灵。
接着,窸窸窣窣的屋内一阵响动,一个头挽木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屋内走了出来。见面相看不出多大年龄,穿着类似于后世唐朝的唐装,脚蹬翘口薄底鹿皮靴。脚下虎虎生风,几步就来到院边,隔着篱笆喊道:“客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贫妮东土大唐而来,去西天拜佛求精的……这话当然不能出口,刘三尽量做出个人畜无害的表情,谎话张口就来:“这位老爷爷,我在山下遇到歹人被劫了财物,这才慌不择路的跑到山上逃命,没想到跑着跑着就迷路了,您看,您这里方便吗?我想借宿一晚!”
那老汉呵呵一笑,上下打量了刘三片刻,神色有些凝重的道:“这位小哥上前来,让老汉仔细瞧瞧!”
汗,这借宿还有看面色留人的?又不是挑女婿。刘三虽然心中腹议,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急忙屁颠颠的跑过去,隔着篱笆与老汉面对面零距离。
那老汉道:“把手伸给我。”
刘三有些奇怪这个老头的举动,但还是乖乖的把手伸了过去。
老汉看着刘三鲜血淋漓的手臂,眼神中带着些许怜悯的神色,“看小哥,是生于富贵之家吧,呵呵,这次恐怕是吃了大苦头了!”
一席话,说的刘三额头直冒冷汗,自己细皮嫩肉的,这个人老成精的老头儿一眼就看了出来。瞒也瞒不住,有些讪讪的道:“家中稍稍富足,倒有些不足挂齿!”
那老汉嗯了一声,就这么隔着篱笆,把手抓住刘三的手腕,居然就这么评起脉来。
“老爷爷是郎中?”刘三眼前一亮。
老汉眯着眼,微微颔首道:“略懂一二!”
刚才打水的小姑娘,见师傅堂而皇之的给人看起病来,放下木桶,好奇的凑到跟前看起了热闹。当老汉谦虚的说略懂一二后,那小姑娘噗哧一笑,对刘三道:“别信我师傅,我师傅可是这一带有名的郎中。”
刘三心中一动,试探道:“比起襄平城内的黄半仙来如何?”
那少女对此嗤之以鼻,哼了哼不屑道:“他也敢号称半仙,上次来求医寻药,来了几次,我师父都懒得见他!”
那老汉一听,摇头苦笑,对刘三道:“我这徒儿口无遮拦,小哥别往心里去。”
那少女撅了撅嘴,“本来就是嘛……”
我擦,这么牛?刘三大喜过望,心道我能不往心里去吗?我几乎对自己的病已经绝望了,没想到这深山老林,还有如此高明的医生,怎么能不让他欣喜若狂。惊喜下用试探的语气问道:“老爷爷看出我有病?”
那老汉点了点头,“病的不轻!”
“能否医治?”
那老汉抬了抬眼皮,点头道:“若小哥能放下心中俗事,老汉有十成把握!”
“真的?”刘三激动的热泪盈眶,“老爷爷若是治好了我的病,但凡有吩咐,刘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进来吧!既然相见就是有缘,若没有小曼的歌声做导,恐怕小哥就是走上几天几夜,也到不了这里。”那老汉松开刘三的手腕,扭头对那小丫头道:“小曼,去把锅里的鹿肉热一热,再把柴房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