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传令官大鼓一擂,彩旗阵阵挥动。
杀啊……
被激怒的将士们喊声震天。关键时候,凶悍的秦兵把他们的狠劲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往无前的气势,金戈铁马,似乎是回到了秦王扫六合的霸气时代。只见每个将士都玩命的催动胯下良驹,一往无前的衔尾穷追。
“殿下,敌人越来越近了,摆脱不了啊!”周厉焦急的回头张望着越来越近的敌军。朝刘三没命的大喊着。
刘三紧抿着嘴唇,脸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长矛一挺,厉声道:“告诉弟兄们,化整为零。呈扇形散开,朝中军聚集。”
“遵命!”
阔达三里的校场,若让刘三这三百人分散开来,敌军顿时失去了目标,看着满场的皆都是敌方的士卒,那千夫长一勒马头,急速停下抱拳道:“上将军,该往那边追?”
田浩神色不变,马鞭指着刘三远去的方向喝道:“其余皆都不问,擒了殿下,这军演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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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箭矢上。根本不用瞄准,一股脑儿的射向敌人的阵营。
这种大范围的射箭,箭矢没有一丝的杀伤力,但绑带的铁蒺藜,那可是拒马的好玩意,除了一人高的尖锐木桩栏栅,就数着铁蒺藜好使了。这玩意不伤害士卒,却专门扎伤骏马的蹄子。校场土地上饱和的马蹄践踏,哪能踩不中这种明晃晃的玩意。
当第一波箭雨射过去,效果就出来了。上百名战马踩中这些铁蒺藜,皆都哀鸣一声,蹄下吃力不住。顿时歪倒在地。马上的骑士惨呼着摔的七荤八素,哀号之声不绝于耳。虽说要不了人命,但摔断胳膊、腿的还是正常现象。在军演中,骑兵占极其重要的地位,但是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凡是被击打下马的士卒,绝对不允许再战。只能狠狠的望着刘三这边的人马,带着愤怒和心有不甘的退出战场。
这时候,周厉才恍然大悟,由衷的佩服殿下的先知先觉。
岂料精彩的还在后面。
乍然受到这种阴损的攻击,敌方的骑士们愈发凶狠的朝这边扑来,气势上更加凌厉。只是有纵队变为横队,骑兵的两翼打头,中间渐缓,形成一个半月形的环形包围圈。
“冲啊……”
“杀啊……”
敌人的眉毛都看的清清楚楚,双方相距不过区区五十米的距离了。狰狞的面目扭曲着,恨不得把这些胆大妄为的家伙们大卸八块。妈的,太阴险了。
刘三哈哈一笑,缰绳一拉调转马头高声道:“荆浪,准备第二波攻击!”
“遵命!弟兄们,爆竹包扎,射……”
荆浪兴奋的大吼一声,亲自示范把儿臂粗的爆竹用火折子点燃引信,抡起膀子就朝敌人丢去。于是,众人纷纷有样学样,点上引信,铺天盖地的扔过去。
轰轰轰……
196:马踏连营!
现在这种爆竹,虽然原始,就是对敌人没有什么大的伤害,但致命的是,战场上高度紧张的骏马最怕这种惊扰。凡是爆竹炸过的地方,再淡定的骏马也都纷纷后踢前跳,受了惊的高头大马,让马上的士卒怎么也制止不住。只得丢掉手上的兵器,死命的抓住马鬃,任凭这畜生发狂的原地暴跳。
那些不甘心放弃兵刃的,还有那些稍微愣神的,无一不被跌下来。经过第二波的折腾,又有近白人悄无声息的被淘汰掉了。
这时候,敌人距离更近了。
刘三大喝一声:“撤……”
说到逃跑,刘三的功夫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士卒们见主将吩咐。岂能不尊。纷纷把没来得及射的铁蒺藜和爆竹纷纷丢弃。
这样一来,又给他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朴一接触,刘三只卒未伤。而上将军这边,却损失了足足二百骑兵。第一波冲击,居然是刘三完胜的局面。
这种荒唐的打法,当在敌后居中策应的田浩目瞪口呆。哪有这样军演的?打的过就猛蹂躏,打不过就跑,有这样的主帅吗?大秦的荣耀何在?这也太不成体统了吧?方圆四五里的地方。要想把刘三逼在绝境投降,真不是那么现实。
上将军虽然被刘三一阵乱拳打的有些气恼,但毕竟是久经沙场,丝毫不慌乱。目光到处,看着刘三未伤一卒就急速后撤。心中暗暗点头,先亲自带头少量出击,然后再运用非常规手段激怒敌人,使得诱敌深入,最后用还未参战的中军以逸待劳。果然是有些道道,田浩抚摸着颌下的长须,暗暗点头。只是他那三百后军哪里去了?老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传我将令,穷追敌尾,务必不能让他们摆脱!”
“遵命!”一个千夫长服饰的大汉轰然应诺,马上扭头吩咐下去。
早有传令官大鼓一擂,彩旗阵阵挥动。
杀啊……
被激怒的将士们喊声震天。关键时候,凶悍的秦兵把他们的狠劲发挥的淋漓尽致。一往无前的气势,金戈铁马,似乎是回到了秦王扫六合的霸气时代。只见每个将士都玩命的催动胯下良驹,一往无前的衔尾穷追。
“殿下,敌人越来越近了,摆脱不了啊!”周厉焦急的回头张望着越来越近的敌军。朝刘三没命的大喊着。
刘三紧抿着嘴唇,脸上的汗珠滴滴答答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长矛一挺,厉声道:“告诉弟兄们,化整为零。呈扇形散开,朝中军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