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兄请……”
二人相谐过了一道拱圆小门儿,门儿上方,一块三尺见方的小匾,写着‘梅苑’两个大字。进来梅园,里面出现一排碎石砌筑的甬道,宽约一丈左右,甬道的两侧全是梅树,初冬的季节含苞待放,微颤颤的枝头上挂满了拳头大小的灯笼,微风吹来,轻轻摇曳,煞是好看。再往里面看,在甬道的尽头,是个穿廊的门洞,门洞两侧摆放着五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瓜果桃李,五位白须的饱学之士摇头晃脑的给摘下灯笼的士子们评判着交出的答案。
刘三拿起身旁的一只铜枝,对孔子栋道:“看来这些灯谜就在这灯笼里了。孔兄请!”
孔子栋点了点头,长吸一口气,心情略显紧张的捉起一支铜枝,举起手来摘下三个红色的灯笼。略显紧张下,孔子栋哆嗦着取出灯笼里的灯谜,交给伺候的书童。
那书童,拿着写好的灯谜,对着孔子栋的招亲贴朝那五位评判扬声道:“三十六号,第一题:丰收,打一字;第二题:竭泽而渔,打一字;第三题:武,打一字。”
话音刚落,那打头的评判接口道:“三十六号招亲者,请你在盏茶时间讲出谜底,否则视为淘汰!”
孔子栋一听傻眼了,怎么手气这么臭,挑选了三个全是猜字的灯谜。盏茶时间确实太短。冥思苦想下不得要领,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刘三倒是不慌,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一干才子们的众生相。心思鲁钝的,皆都愁眉苦脸的捧着几个小灯笼抓耳挠腮。偶尔有脑袋开窍的,满脸兴奋的结过仆人递给自己的纸条,用上好的狼毫飞快的书写上答案。交给那五位评判。一双双眼睛,紧张的盯着那评判们的目光。
刘三听了孔子栋的三个灯谜,见他额头汗水淋漓而下,心中有些不忍,没想到这种白痴的问题,居然难得孔子栋犹如上刑一般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孔子栋依旧紧皱眉头,扬声长叹,不得其解。
刘三苦笑一生,叹了一口气,心道老子乃是信佛出身,罢了罢了,今天就提醒你一下,算是老子积了阴德,想罢,低声自语道:“丰收者,米多也;竭泽而渔,水干也;武着,非文也。”
孔子栋眼前一亮,激动的抓住刘三的手,哆嗦着嘴唇颤声道:“多谢赵兄提醒,大恩不言谢,”刚落。那打头的评判大声喝道:“三十六号,时间到,把谜底写在纸上。”
孔子栋愕然大汗,这可真巧,要不是刘三提醒,估计这时候他早就死翘翘了。在书童的催促下,急忙提笔刷刷写下三个字交给那书童。只见上面写道:丰收乃‘移’;竭泽而渔乃‘汗’;武乃‘斐’!此三个谜底正应了刘三的禾多、水干、非文三句寓意。
那书童也不答话,结过谜底小跑着交给那打头的评判。
评判展开纸条,端详了几眼,点头道:“三十六号,过关!”
哇!孔子栋尖叫一生,声音发抖的对刘三道:“赵兄,我过了,我过了!”对于他这种被大家族专心培养的继承人来说,八股文章信手拈来,可这种只有见于野史的俏皮俗语和脑筋急转弯,那是无缘得见的,怪不得他如此激动了。
刘三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道:“不要紧张,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抢不去。赵兄稍待,等我摘灯笼。”
孔子栋感激的望了他一眼,连声说好。
刘三依样画葫芦,取下三个灯笼交给书童。笑吟吟的等着谜语的揭晓。
那书童核对了刘三的招亲贴,扬声道:“四十一号,,第一题:愚公之家,打一成语;第二题:八月桂花香,打一水果;第三题:宋字去了盖,不做木字猜,打一字。”
刘三哈哈一笑,洒然道:“这有何难?愚公之家乃是成语‘开门见山’;八月桂花香更是简单至极,八月乃是月圆中秋,既然是水果那当然是桂圆无疑了;宋字去了盖不做木字猜,那不就是个‘李’字吗?”
孔子栋听得刘三大声的解谜,不住的颔首,只是听到最后一题有些疑惑,出声询问道:“赵兄,前两题倒是合乎题意,只是这最后一题有欠妥当。”
“哪里不妥当了?”刘三笑吟吟的望着孔子栋。
这时,一些尚未猜出灯谜的士子、仁兄也都用同样的表情看着刘三,分明还是没听懂最后一题的意思。
刘三笑笑,拍着孔子栋的肩膀道:“这第三题其实是迷惑人的,题目的意思应该是‘宋字’去了盖才对,那就是‘木子’二字,谜底却只是一个字,那上下结合不就是个‘李’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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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哈哈一笑,“哪里哪里,咱们不能灭自己志气涨他人威风,免得让那些化外野人瞧扁了,孔兄请……”
“赵兄请……”
二人相谐过了一道拱圆小门儿,门儿上方,一块三尺见方的小匾,写着‘梅苑’两个大字。进来梅园,里面出现一排碎石砌筑的甬道,宽约一丈左右,甬道的两侧全是梅树,初冬的季节含苞待放,微颤颤的枝头上挂满了拳头大小的灯笼,微风吹来,轻轻摇曳,煞是好看。再往里面看,在甬道的尽头,是个穿廊的门洞,门洞两侧摆放着五张桌子,上面放满了瓜果桃李,五位白须的饱学之士摇头晃脑的给摘下灯笼的士子们评判着交出的答案。
刘三拿起身旁的一只铜枝,对孔子栋道:“看来这些灯谜就在这灯笼里了。孔兄请!”
孔子栋点了点头,长吸一口气,心情略显紧张的捉起一支铜枝,举起手来摘下三个红色的灯笼。略显紧张下,孔子栋哆嗦着取出灯笼里的灯谜,交给伺候的书童。
那书童,拿着写好的灯谜,对着孔子栋的招亲贴朝那五位评判扬声道:“三十六号,第一题:丰收,打一字;第二题:竭泽而渔,打一字;第三题:武,打一字。”
话音刚落,那打头的评判接口道:“三十六号招亲者,请你在盏茶时间讲出谜底,否则视为淘汰!”
孔子栋一听傻眼了,怎么手气这么臭,挑选了三个全是猜字的灯谜。盏茶时间确实太短。冥思苦想下不得要领,一会儿功夫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刘三倒是不慌,饶有兴趣的观察着一干才子们的众生相。心思鲁钝的,皆都愁眉苦脸的捧着几个小灯笼抓耳挠腮。偶尔有脑袋开窍的,满脸兴奋的结过仆人递给自己的纸条,用上好的狼毫飞快的书写上答案。交给那五位评判。一双双眼睛,紧张的盯着那评判们的目光。
刘三听了孔子栋的三个灯谜,见他额头汗水淋漓而下,心中有些不忍,没想到这种白痴的问题,居然难得孔子栋犹如上刑一般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孔子栋依旧紧皱眉头,扬声长叹,不得其解。
刘三苦笑一生,叹了一口气,心道老子乃是信佛出身,罢了罢了,今天就提醒你一下,算是老子积了阴德,想罢,低声自语道:“丰收者,米多也;竭泽而渔,水干也;武着,非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