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提昨天闹得晚了,就是早上他出门时又拎她做了回。
“不行的,鄞承哥……”
只要甘鄞承开始陆葳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她。
可今天实在是,陆葳想想便直接说出了口。
这是先前她和甘鄞承约定好的,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红了?”甘鄞承了然,可这屋里全是她身上的那股兰花香,他消不下去,“葳葳,老规矩好不好。”
陆葳知晓什么是老规矩,到底还是将手探了过去。
最初在他面前的时候,她还会介意自己的手没那么嫩,毕竟他的手比她还要好。
可后来渐渐习惯了。
因为甘鄞承确实是喜欢得要命,说葳葳的手怎么这么软。
以往每每帮,他都勃-然得不行,几乎是还要在延长点时限。
终于再躺下来的时候,楼下的欢声笑语就没落过。
陆葳从浴间里出来,甘鄞承还没睡,靠在床,垂眼眸在翻阅资料。
这样美好明朗的时刻,她脑海里倏而想起件事来。
类似的疑『惑』曾经涌上心,可她却没有问出口。
女孩掀起被褥,坐进被间后,向甘鄞承。
关于那方面,他在她之前没有过,陆葳是知晓的。
可论及甘鄞承从政前在大学时期的恋爱,她其实一无所知。
先前想不问,后来是忘了问。
现如今不经意问了,得来的回答是。
“你觉得有几个?”
有几个的意思是……
陆葳就问问,心里其实是觉得没有过的。
哪曾想甘鄞承还真的应了。
她埋在枕间,想了想道,“一个?”
甘鄞承半撑坐起,褪了金丝边眼镜放在床,“对。”
“………”
陆葳有点闷,捞起被子不再问了,“我要睡了。”
甘鄞承却是没让她睡,“我还没答,你就想睡?”
他掀开陆葳紧攥的被子,望入女孩清溪的眸,笑得人畜无害,“我谈的那一个呢,是唯有的那个。”
甘鄞承说,伸出手弹了弹陆葳的面颊,“既是唯有的那个,是眼前的这个。”
陆葳仰面望他,眼眶被水汽冲刷。
大院里静谧如斯,樱桃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二楼的窗内拢他和她。
眼前的人和多年前的少年所叠。
陆葳知道,她的等待终于绽放,继而,开花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