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也真是的,你你,陆葳都扑过了,他不知道收点劲儿的?”梁音婉难得抱怨了下甘季庭,继而望向甘鄞承,语气加重,“甘鄞承,这回我也不想站你那边,做错事该批评,上次我怎跟你说的?”
“爸那边解释过了。”甘鄞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只伸手,“妈,托盘给我。”
梁音婉盯了他一会儿,放缓音调,“解释过好,我都没跟你说,我们之前丽舍大街逛还碰到那女明星了,上来套近乎,完全不把葳葳放眼里。”
“既然都被你爸放了,这件事也该跟陆葳好好说,她到底比你小那多,还是小姑娘,这种事怎能不意。”梁音婉说着将托盘递给他,“她伤得不重,但毕竟是女孩,娇嫩,出了点血痕。”
甘鄞承应着,送走梁音婉后推开卧房门,往室内望。
女孩半趴床侧,衣服已经被掀起,只『露』出肩胛。
雪腻脊背上,划过长长的一道痕。
因为比较细,乍看并不明显,走近了才发现泛着血珠。
甘鄞承坐床沿,掌心托她的细腰处,俯看。
陆葳原以为是梁音婉,嘴里还说着“伯母我没事的,一点也不痛”。
等她知到腰侧附过来的温热,女孩顿了顿,继而整个人都轻轻地颤了下。
“不是说管我,为什扑过来挡住?”甘鄞承让她平铺着趴好,蘸着碘酒,轻轻地给她润,“爸不常发火,发起火来不管不顾,谁也拦不住。”
陆葳半趴枕头上,闻言呐呐地应,“……我也不知道伯父用劲这大。”
“之前老四惹了事,爸把藤鞭都抽烂了,你说劲大不大?”甘鄞承长睫垂着,看似趣,但温润的线泛着冰凉。
他应该是被她之前的举措气到了,覆她耳侧说了句,“傻。”
陆葳被说了傻,有些郁闷,“那你呢,你连躲都不躲。”
“因为知道躲不掉。”甘鄞承推了推金丝边的眼镜,继而将她侧翻过来,这看向她,“你真不痛?”
甘鄞承的瞳仁泛着淡淡的棕,隐镜片后,泛着暖光似的,无无刻都像是放电。
陆葳被他看得招架不住,“……不痛。”
甘鄞承像是知道她会这样说,了然似的扬眉,“我家葳葳嘴好像有点硬啊。”
他一句再自然不过的我家葳葳,却是成功地让陆葳失了神。
所以连甘鄞承横抱起她都没什反应。
他少叫她葳葳,每每这样叫她,她最是受不了。
抱着她往浴间里走的候,甘鄞承缓解释,“和那个女人只饭局里碰过一面,不算认识。至于被拍到一起酒店,我出差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住。”
见她垂着眼睑默默地听,甘鄞承温润的面容稍沉,“应该是那边想要炒作,我会处理好。”
陆葳好半晌才缓缓点头,随后才反应过来他把她横抱到了浴间。
女孩像是被剥了壳儿的鸡蛋,差不多算是全部都被褪了。
虽说和他什都做过了,但此刻的经历鲜少有过,女孩不免有些赧然,推脱说自己来好。
“你自己怎洗?”甘鄞承慢条斯理的,手中的动作却是强势不已,镜片后眸光一闪而过,“后背不能碰水。”
陆葳望着他,到底是应下来。
其实这般亲-密融洽的刻,这几年里,也常有过。
那会儿她他江边的住处,两人走走停停地做,一个周末便被消耗掉。
有次陆葳实不了,甘鄞承也没勉强,只缓缓摩-挲着她的手,附了过,这帮他。
陆葳原先灵山辛勤惯了,手自然不算太嫩,他面前更是下意识藏着,甘鄞承却是丝毫不嫌弃,捞过她的手,扬着张温润斯文的俊美面容,凑到女孩小巧的耳垂旁,边让她帮,边说些床-间才有的情话。
他少调-情,真当要调起情来,陆葳觉得根本不能会有人躲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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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鄞承所说的交给他处理,便真没让任何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