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领带解开后,他就大跨步去洗漱。
陆葳听甘鄞承的一番暗示,心脏鼓得尤其快。
其实自从那后,两人也有两年,但每每他真的要来的时候,陆葳还是有些受不。
除身体上,更多的则是心上。
只因为是他,所以光是想想,耳畔便浸染上无可避免的红彤。
想着念着,大概他说什么,都无条件应好吧。
但陆葳有时候也轴得要命,一根筋儿拧巴。
当甘鄞承半敞着睡袍俯身而来的时候,的裙-摆被往外利落地撕,内里的边沿被他探着进来,女孩拥住他清劲的肩,抬头望着屋顶的灯。
双眼涔着水,忍不住地抖之余,像是之前那样。
开始在这样无声的画面里,没话找话。
今提到甘鄞起,陆葳像是抓住什么不得的话题,继而延伸开来,“……发现和鄞起哥长得还是蛮像的。”
“能不像吗。”甘鄞承像是被逗乐,“们是双胞胎。”
“嗯……但也只是这方面像……”陆葳说。
两人面容虽一致,『性』格却全然不同。
历经过时光的打磨,气质更为迥异。
但在心里,他格外不同。
只一眼,便能认出他来。
女孩还要说些什么,却是被甘鄞承的作打断,话语也变得细和碎。他今好像格外得烫,直烧得通身都止不住地哆嗦。
直来直往的,捣得完全没话说。
轻呵着的气都携着兰花香,被捞过去的雪背点起无数的印儿。
“这种时候就不用提他吧。”甘鄞承面上噙着温润的笑,将的腿掰着,更往两边大剌剌地敞,几乎成一条线,“专心点。”
不知到几点,甘鄞承捞过一旁的睡袍,也没去清理,就这么和拥着并肩躺。
甘鄞承在这方面的需求,和他看上去的『性』子完全相反,特别得大。
虽说前阵子因为分隔两地不常有,但有便能凿得第都得躺很久。
此时彼此相拥着的时刻,是陆葳最为喜欢的。
这让觉得,自己离他很近。
---
鄞城季节转变很快,历经和甘鄞承并肩相携着的盛大订婚宴,一些事也好似翻篇,埋藏在过去。
近来愈发热,陆葳陪梁音婉来逛丽舍大街。
因为换季,梁音婉就想着给家里人亲自挑些衣服。
大抵是人逢喜事爽,逛着来劲,光是给陆葳订制数套。
女孩摆手说不太多,被梁音婉挡回去,“夏,小姑娘怎么说都得穿好看点,之后等和鄞承结婚,伯母还给挑。”
陆葳笑得眸若清溪,复被梁音婉捞着去试其他季节的衣服。
眼瞧着逛不知多少家,来到一家钻石专柜时,迎面遇上一位年轻女子。
戴着墨镜,身边跟着人。
见到陆葳和梁音婉也没避开,反倒主地摘墨镜,主地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