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心虚谁心虚谁心虚,我才没有!”
闹完她们心情都好了点,周六剩下的半天,两个人做起了未来计划和职业生涯规划。
周日余抒陪着严悦把交换手续办好了,她周一来帮她交一张表,顺便…来给程教授交罚抄的教材。
周一没下雨,天一晴,也隐约有了几分春天的感觉。
余抒先去永大教务处交了表格,踩着单车赶到教学楼。
这次她没有迟到,但教室里已经坐了很多人,后面的座位坐满了。因为大家都知道程教授上课爱点人回答问题,尤其爱点坐在前三排的学生。
余抒正犹豫着坐哪,就被人叫住:“余抒?”
“哎?童嘉,你怎么在这?”
“我选了这门课呀!”
童嘉是她同专业不同班的同学,两个人都在校记者团,不过平时接触的不多,但童嘉性格热情开朗,余抒对她印象很好。
“你也选了这门课啊,那坐我旁边吧!”
余抒点点头:“好啊。”
正好向程老师表现一下她的诚意,看她不仅来交罚抄的内容,还特意坐在第一排听课。
坐下后,余抒正好看见上次那个戴着橙子发卡的女孩在第二排,她从书包里随手抓了两颗橙子硬糖,笑着打了个招呼。
上课前十分钟,程倾带着讲义走进教室。
她扫了一眼学生,站上讲台,打开投影。
余抒一直盯着程倾看,手里捏着二十遍罚抄的内容,恨不得现在就捧到讲台上给她看。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很快开始上课。
余抒有了教材,但她还是在犯困。
最近她真的很缺觉,本来周五晚上就折腾的晚,昨晚熬了大夜,早上又起了大早。她一向不是精力旺盛的人,现在很难受。
而且…程倾声音也太好听了。
是那种清泠泠的声线,不算柔和,有点低低的磁感,她课讲得好,娓娓道来,但是…真的很催眠。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旁边童嘉注意到她睡着了,小幅度戳她手臂,但她没醒。
直到程倾在讲台上提高音量:“看来我讲的课很容易让人犯困,是吗,余抒同学?”
骤然被叫到名字,哪怕在睡梦中,余抒也瞬间惊醒,下意识站了起来,还回答了一句:“到!”
教室里哄堂大笑。
余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傻事,一抬头对上程倾的目光,不见责备,但显然是不认同的。
是的…永州大学建筑学排全国第一,程教授则是永大最年轻的正高,她的课除了永大本校学生,也就只有明大的学生可以跨校旁听而已。
结果她倒好,在人家的课上睡着了。
程倾垂了下眼眸:“好了,坐下吧。”
余抒坐下了,后半堂课是拿手指撑着眼皮度过的。
课间她也焉焉的,拒绝了童嘉喊她一起上厕所的邀请。
她拿铅笔和水彩笔出来,在纸上涂涂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