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道:“听说那云沧海却是被坑的好惨,百万两银子全化作顽石,他的江湖上也立足不下去了,偌大的家业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人也痴了,一辆牛车拉着,疯疯癫癫不知去向哪里!”
父子两个相对无言,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兰凝霜听得眼泪水一滴滴滑落,云家的衰败,一半也是因了她,若不是为寻玉坠子,也不用巴结大太太,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黑啸天听得脸上愁云满怀,云家的衰败,一半也是因了他,若不是为救兰凝霜脱离苦海,也不用造假银子瞒天过海,害的云家一败涂地。两人想到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个云沧海害的家破人亡,心里闷闷地,再也发不得一言。
许多年后,云府门前,门庭若市,左邻右舍都说买下这宅子的一对白发夫妻是大大的善人,整日布施粥饭,访贫问苦,渐渐的名声传播甚远。
一日,兰凝霜闲坐,忽听门外有通报,说是水月庵叫断尘的师太前来拜会太太。
兰凝霜心下犹疑,自己刚买下这宅子布施不久,又怎会认识什么师太!却是随口吩咐请她进来。
只见小丫鬟引荐了一位头发雪白的道姑缓缓进来。那道姑却是六七十岁的人儿,眼睛细眯着,身上穿着道袍,手里挥着佛尘,虽然年老,面貌倒是很清秀。
兰凝霜虽是头发白了,面貌却丝毫不见苍老。因为魔族不死不灭,自然也就没有苍老一说。那道姑看眼前来人却是有些面熟,心里却有些犯疑,却不敢开口。
兰凝霜细细看那道姑,虽则白发苍苍,但是面貌轮廓却未曾改变,还是那个清瘦佳人。
“六姐姐!”她轻轻喊了一声。
那妇人缓缓回头,一双老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妇人,似乎在分辨很久,忽然的,喉间一动,眼里溢出一行清泪。
“八妹妹!”黄卷青灯多年,她却又世俗的如此唤她。
“哎!”兰凝霜缓缓离了椅子,走向六姨太,在经历了这么多风霜雪雨后,这驿路的姐妹又遇在一起。
此刻,却是无声胜有声。
六姨太走的时候,兰凝霜送了她好些东西,姐妹一场,也就这样了。其他的姨太太她也不想打听他们近况如何,这一刻翻过了,又何必记起。
清明一过,这春天的步子越加快了。
好日子,还长着呢?不是么?(未完待续),!
;千帆过尽,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凝霜,这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是幸福!也祝你幸福!”冷千山张开双翼,翱翔在云海,这一刻,才做回真正的自己,却原来,舍去才是真正的获得!
兰凝霜手中油纸伞滑落,只听得天边似有人呼喊,一抬眼,却见雨雾迷离,到底还是听错了,不过为何心里却是暖意融融?
轻轻地放下一束幽兰,白色花瓣在风中轻拂,兰凝霜素手拈香,和黑啸天齐齐跪下
“明年今日,我们俩再来看你们!”兰凝霜缓缓起身,和相爱之人携手。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停了,翠叶水滴滚动,空气清冽,百鸟开始鸣唱,山林里,似乎响起人声。
两人缓缓避在一边,见是对父子,且做回梁上君子,道听途说。
父亲道:“我儿,还记得那个寻人参的云老爷么?”
儿子道:“怎么不记得!我听爷爷说,他那时候有个云老爷顶顶有钱的,一只人参十万两黄金,都是给了那个八姨太吃了去!”
父亲捋着胡须,呵呵一笑:“你倒记得很清楚,现在你知道那云老爷到哪里去了?”
儿子道:“这却不知,还望父亲大人详细诉说!”
父亲道:“听说那云沧海却是被坑的好惨,百万两银子全化作顽石,他的江湖上也立足不下去了,偌大的家业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人也痴了,一辆牛车拉着,疯疯癫癫不知去向哪里!”
父子两个相对无言,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兰凝霜听得眼泪水一滴滴滑落,云家的衰败,一半也是因了她,若不是为寻玉坠子,也不用巴结大太太,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黑啸天听得脸上愁云满怀,云家的衰败,一半也是因了他,若不是为救兰凝霜脱离苦海,也不用造假银子瞒天过海,害的云家一败涂地。两人想到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个云沧海害的家破人亡,心里闷闷地,再也发不得一言。
许多年后,云府门前,门庭若市,左邻右舍都说买下这宅子的一对白发夫妻是大大的善人,整日布施粥饭,访贫问苦,渐渐的名声传播甚远。
一日,兰凝霜闲坐,忽听门外有通报,说是水月庵叫断尘的师太前来拜会太太。
兰凝霜心下犹疑,自己刚买下这宅子布施不久,又怎会认识什么师太!却是随口吩咐请她进来。
只见小丫鬟引荐了一位头发雪白的道姑缓缓进来。那道姑却是六七十岁的人儿,眼睛细眯着,身上穿着道袍,手里挥着佛尘,虽然年老,面貌倒是很清秀。
兰凝霜虽是头发白了,面貌却丝毫不见苍老。因为魔族不死不灭,自然也就没有苍老一说。那道姑看眼前来人却是有些面熟,心里却有些犯疑,却不敢开口。
兰凝霜细细看那道姑,虽则白发苍苍,但是面貌轮廓却未曾改变,还是那个清瘦佳人。
“六姐姐!”她轻轻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