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兰凝霜一闻到这花香,就觉得有些恶心,偏了头,缓缓向后退去。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几个丫鬟惊惶失措,以为夫人想要逃跑,一把拖住兰凝霜的手,兰凝霜挣扎着,奈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喉间似有血腥上涌,知道又要犯病,只得可怜巴巴的任由她们摆布,其中一个,走到近前,一把捏开她的小嘴,叭的打入一颗药丸。
“你们……给我吃什么?”兰凝霜一把插着脖子,手指拼命向喉咙深处抠着。
“兰夫人,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地听城主的话吧!”一个年纪略长的丫鬟缓缓走了出来,一脸冷厉。
渐渐地,兰凝霜不再挣扎,感觉眼前景物重叠的厉害,整个身子绵软无力,眼前忽然漆黑一片。
一束烛光缓缓映照,耳边似乎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身上,似有什么蛇般游走,炙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裂了她的身子。
她的思维一片模糊,像是发热中的呢喃:“啸天!啸天!”那游走的节奏忽然停止了,变成一记冰冷的断喝:“身子都给了我!还敢想别的男人!”这话宛如惊雷在兰凝霜耳边炸响,吓得她连忙睁开了眼睛。
云沧海英俊的脸上怒容密布,直直瞪着床上的佳人。
“你说什么?我的身子!”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羞耻,更像是不甘,兰凝霜的身子渐渐蜷缩起来,柔弱的宛如一只兔子,那憔悴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疼。
“女人,你怎么这么容易受骗?”云沧海撅着嘴巴,赌气道,他想征服的是这个女人的心,而不是她的身子。
难道这个男人竟然没有……不可能,美色当前,他怎么把持得住?兰凝霜抬起一双泪眼,迷蒙中云沧海的面影晃动的厉害。
她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打的什么主意?
就当是一次幸运!她不知道这幸运会延伸多久?
“你早晚都是我的!”云沧海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双手略过兰凝霜流泪的脸颊轻轻拍了拍,邪魅的笑了笑。
门吱呀一声合上,夜色迅速涌入了房间。
安全了么?似乎并没有?兰凝霜只觉得心里一团儿乱麻,为今之计,她只想先要回坠子!
只是这似乎很难!(未完待续),!
落,小小的脸儿眉头儿皱着,一脸的哀伤。
马车的帘子缓缓放了下来,兰凝霜伸出车外的手渐渐地远去,只留下一个孤独的人影立在漫天飞雪之中。
“主上,兰姑娘走了!”彩云轻轻地为他披上一件大氅,雪色的大氅披在黑啸天欣长挺拔的身上,孤独的宛如一只鹭鸟站在风雪之中。
“凝霜,等我!”他的唇间缓缓吐露出这两个字,拳头捏的紧紧。
兽型香炉青烟袅袅,宝帐玉钩轻拢,一床锦被,卧着个娇弱的人儿。凌乱的发髻松散,墨般铺洒在香枕之上,领口儿歪了,露出一分雪色的香肩,美人脸上愁云密布,道道泪痕湮花了淡淡的妆容。
兰凝霜的记忆变的凌乱,右肩上的烙印此时仿佛是最大的污点,承受着百般。
吱呀门打开了,进来几个丫鬟,缓缓侍立一旁,低了头开口道:“有请兰夫人沐浴更衣!”
兰凝霜也不答话,牵线木偶般任由那些丫鬟扶着,缓缓走到一个木桶前,木桶里水汽氤氲,像是滚热的洗澡水,洒了厚厚的玫瑰花瓣,散发出阵阵浓香。
不知怎的,兰凝霜一闻到这花香,就觉得有些恶心,偏了头,缓缓向后退去。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几个丫鬟惊惶失措,以为夫人想要逃跑,一把拖住兰凝霜的手,兰凝霜挣扎着,奈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喉间似有血腥上涌,知道又要犯病,只得可怜巴巴的任由她们摆布,其中一个,走到近前,一把捏开她的小嘴,叭的打入一颗药丸。
“你们……给我吃什么?”兰凝霜一把插着脖子,手指拼命向喉咙深处抠着。
“兰夫人,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地听城主的话吧!”一个年纪略长的丫鬟缓缓走了出来,一脸冷厉。
渐渐地,兰凝霜不再挣扎,感觉眼前景物重叠的厉害,整个身子绵软无力,眼前忽然漆黑一片。
一束烛光缓缓映照,耳边似乎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身上,似有什么蛇般游走,炙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割裂了她的身子。
她的思维一片模糊,像是发热中的呢喃:“啸天!啸天!”那游走的节奏忽然停止了,变成一记冰冷的断喝:“身子都给了我!还敢想别的男人!”这话宛如惊雷在兰凝霜耳边炸响,吓得她连忙睁开了眼睛。
云沧海英俊的脸上怒容密布,直直瞪着床上的佳人。
“你说什么?我的身子!”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羞耻,更像是不甘,兰凝霜的身子渐渐蜷缩起来,柔弱的宛如一只兔子,那憔悴样子任谁看了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