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蓝拿他没辙,因为他总能找到各式各样听起来既荒唐又合理的理由。
黎宴成按住手忙脚乱的舒蓝:“机票我已经改成晚上的了。还有时间,慢慢来。”
因为起得晚了,舒蓝早午饭是一起吃的。
黎宴成做的饭——他做了腊味煲仔饭和几个家常小菜。
舒蓝吃得很开心,也很怀念。
“我以为只有周叔会做煲仔饭。”舒蓝边吃边夸奖,“没想到你也做得这么好。”
黎宴成一边夹菜到她碗里,一边笑着说:“这配方是我跟周叔讨来的。他之前提过你特别喜欢吃他做的煲仔饭,我就想着跟他学了来。”
舒蓝咬着筷子问:“什么时候的事?”
黎宴成卡顿。
舒蓝笑了:“又是我们还没和好前吧?那你怎么知道你以后有机会做给我吃?”
黎宴成沉默几秒,嘴角微微上翘:“的确不知道。但我想着,万一有机会呢……”
舒蓝扑过去抱住他:“你怎么这么可爱啊,lee你还偷偷做过多少这种傻事?都讲给我听听呗?”
黎宴成冷漠着一张俊脸,没搭话。
舒蓝抱着他的胳膊滴溜溜地叫:“lee!lee哥老公!”
黎宴成轻轻推着她,终于破功,有些忍俊不禁:“好好吃饭。”
吃过饭,两人开车去了新城北郊的墓园。
他们牵着手,沿着盘山小径拾级而上,一直走到山道西北角的一块墓碑前,停下脚步。
舒蓝恭敬地对着墓碑鞠了三躬,将手里的鲜花放在了墓碑前,而后跪坐在墓碑前。
黎宴成也在墓碑前跪了下来。
他拧开随身携带的水壶,将里面的黄酒缓缓浇在了墓前。
“爸,妈,宁宁。提荣已伏案,望你们早日安息。”
“今天来,还有一件高兴的事要告诉你们。”
黎宴成轻轻牵住了舒蓝的手。
“爸妈,我带你们的儿媳妇来看望你们了。宁宁,看,这是你嫂子,是不是很漂亮?”
舒蓝郑重地,对着李氏夫妇墓碑,磕了一个头。
“爸,妈,宁宁……我和lee……和夏阳会好好在一起的。我们会相互扶持,互敬互爱。无论以后的路怎么走,我都会陪在他身边,请你们放心。”
黎宴成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舒蓝。
李夏阳,是他的本名,是他的父母为他取的名字。这个名字,从十二岁那年起,就随着那卷秘密档案被永久地尘封了起来。久到连黎宴成自己都快忘记这个名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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