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很慢,语调也很温柔:“还疼?”
梁挽指甲在他后背肆虐,眼泪汪汪地讨饶:“我过两天要回舞团了,你克制一下好不好。”
“不太好。”陆衍笑了下:“我女朋友怀疑我自信过度,得好好证明一下。”
梁挽欲哭无泪,原来男人骨子里都很小气,尤其是那方面,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让他睚眦必报,真的恐怖。
这一晚,陆衍没把她当人,一直闹到天蒙蒙亮才收手。
下场确实挺惨烈,梁挽神志不清地睡到了日上三竿,吃饭穿衣全是陆少爷伺候的,被他抱到浴缸里时,还反射性地喊着不要不要,惹得他一直低笑个不停。
浴室里蒸汽缭绕,她枕在浴缸壁上,一根手指都不想抬。
陆衍就靠着洗手台,欣赏美人入浴图,偶尔过来探一下水温,防止她感冒。
梁挽的羞耻心被虚弱打败,该做的都做了,她也懒得叫他避嫌,干脆半阖着眼使唤起男朋友:“过来,头皮按按。”
“你倒是会享受。”陆衍挑了下眉,如她所言地俯下身来,长指穿梭小姑娘在如云蓬松的发间,一点一点地揉捏。
还整挺好,服务质量不错。梁挽舒服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派着行程:“今晚左晓棠回国,我们去送她,然后明天要回abt,可能是定秋季演出的排练时间。”
她说到这,睁开眼,吃吃地笑起来:“对了,我是《卡门》的女主跳哦!”
陆衍当然知道,尽管首演他没能及时赶到,可乔瑾那厮早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汇报过了。他凝视着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弯了弯唇角:“真舍不得。”
梁挽:“舍不得什么?”
他摁了下她的红唇,意有所指:“记得么?当初你来公司面试时,只为我一个人跳了那段舞。”
同样出自卡门,奔放的吉普赛女郎,烈焰红唇,乌发白肤,现在想起来,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你可要点脸吧。”梁挽捧了一抔水,弹到他脸上:“是你暗算我,骗我只有摄影机录制没有人在场,其实一个人躲在后排暗中观察,你真是个变态。”
陆衍不语,沾湿的发落下来,半掩住了眼睛。
是啊,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对她的迷恋,有多变态。
想把她藏起来,哪里都不让她去。更想让她打上自己的烙印,杜绝闲杂人等的觊觎。
陆衍的目光变得幽深而热烈,有个念头一直在脑内翻腾,他似乎等不了了,等不到她再成熟一点,他现在就要摘下这天上月,牢牢握在掌心中。
拍卖得来的玫瑰瞳还躺在保险柜里,几步路而已。
他想了想,快步折回去,把那个绒布盒子放进了裤兜。
梁挽一脸懵逼地瞧着突然变严肃的公子哥,对视良久,她忽而就意识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道:“你该不会是要在洗手间跟我求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严格,大家都喝点清水汤算了,请尽情发挥你们的想象力。
不然等着我们的只有红锁!!!
无尽的红锁!!!!!
哇日,想想就好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