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女人爱听什么,不就是这么一个肯定,一个承诺的嘛。
秦月就上头,这个年纪了,还是会上头。
前面的当狗叫,后面的当宝典。
那你看,贺冬来这人处理事情,是真的挺圆滑的,这要是冯椿生这样的夫妻关系,早就离婚好几辈子了,代代离婚三千年得。
情商就在这里摆着呢人家,动动嘴皮子就能解决的事情,就尽量的用嘴,其余的金钱精力,能不费心就不费心。
至于你说的画大饼兑现不了怎么办,那就不用管了,饼就是用来画的啊,你先说就是了,后面没有人去计较。
到位了就行,全看新意,他做这些事情的流畅度,自己都习惯了,从小就是这样的。
秦月就很听。
贺冬来两边一安抚,那么紧张的剑拔弩张的关系,一下就松下来了,马上就崩断了,结果人家给硬是摁下去了。
还得跟冯椿生讲,“不要太僵硬了,有空回家看看,没空的话发个消息也可以,家里现在情况也不好,奶奶这样,也不知道明年你还有没有机会看见了,以后我们都没有奶奶了,那小时候照顾我们两个,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给我们吃。
有什么问题,什么误会,她老糊涂了,你不要多计较。”
他不说冯椿生错,只说老太太错,说显示情况,摆烂卖惨。
冯椿生吃这个啊,他之前不都吃吗?
老太太给吃完了,贺娇给吃,贺娇给吃完了冯安剑,冯安剑吃完了,现在又来一个贺冬来,都是劝别人的高手,都是家里老太太骂冯椿生绿韭的时候,房门人家都不开的高手。
劝别人多好啊,站着说话不腰疼的。
冯椿生应该听的。
但是他累啊,他心累活的不开心,现在就活的挺开心的,他有一种解放了的感觉,那种轻松愉悦,不用一点儿哪里不好,给人天天盯着上纲上线了,他也不需要家里温暖了,这些年也暖的有点不给力了。
“我哥啊,打官司吧,就打我给钱,到时候喊我就行,不打官司直接给钱也行,我一月给一千,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也行,随意,我只管我自己打一千就行,别的事情,不要找我了,我愿意回去就回去,不愿意就不愿意,不用再跟我说了。”
人生不能任性吗?
可以啊。
现在就可以,你要是要,我就给钱,也只能给钱,你要是不要,我钱也不会给,什么时候我大哥你给了,我就给。
贺冬来看电话,真觉得老太太说的对,变了,变的没有一点亲情的味道了,跟绿韭特别像。
结果他就没想到,冯安剑还是出事儿了,出事儿了他第一个反应,肯定不是秦月,夫妻之间很坦白,那也不是艳丽,更不可能是冯椿生了,冯椿生没有这样的坏心思。
思来想去,觉得是不是绿韭,绿韭也知道实际情况啊。
知情人就这么多,不是这个就是那个。
但是只是怀疑,他没有绿韭联系方式,也不能直接去找,心里就大概率是她。
秦月觉得不可能,“都多少年了,人家儿子都生了,哪里有那个心思呢。”
她觉得大概率就是凑巧了,东窗事发了而已。
贺冬来觉得也是,结果老太太不认为啊,老太太觉得是秦月干的,秦月最近行为就很吻合啊,贺冬来不想激化矛盾,他觉得可以这样说,“那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秦月不可能害我爸的,倒是之前的话,绿韭还有可能。”
得亏绿韭不知道,不然这一盆脏水,她能摁着贺冬来喝到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