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声音很粘:“在后面。”
谢斯白一边去找,右手却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去……
秦黛只碰了一下,裙摆落地,她踮脚去吻那枚泪痣。
含糊至极的几个字。
“谢斯白……你能不能……”
谢斯白眸色深,仍有故意欺负她的心思:“能不能什么?”
秦黛唇角轻抿。
谢斯白往前,一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垫在秦黛后颈处,另一只手单手便将人抱了起来,嘴上却问:“能不能什么?嗯?”
他嗓音分明沉得厉害。
但到底还在克制着,拉开一寸距离,头却一低,非要逼她清晰地说出那两字似的。
秦黛防线寸寸溃败,她只能投降,声音藏在花洒的水声里,落进谢斯白耳中。
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
月亮藏入云朵,第二日八点,谢斯白便起了。
才睡五个小时不到。
然而这回,他一动,怀里的人也睁开了眼。
秦黛眼尾仍是红的。
她昨晚哭了太多次,自然,并非全因分离,被谢斯白欺负的原因占绝大多数。
谢斯白隔着被子,在她后背轻拍两下。
“还早,你再睡会儿。”
秦黛却不肯了。
她拥着被子坐起身,看谢斯白穿衣洗漱,等他去吃早餐时,她也随便套了一件下床来。
送他到航站楼门口,却不肯再进去了。
谢斯白下车,回头看人,秦黛却蓦地将后座车窗升起来。
吩咐司机就要走。
谢斯白手一敲车窗,又立马降了下来。
司机动的手。
秦黛抿着唇角,笑也不笑一下。
她不想面对别离的场景。
以前,她是从来不知道,分开是这么让人一颗心都掉进柠檬水里的事情,又酸又胀。
连眼泪,好像都到了雨季。
谢斯白松开行李箱,重新拉开车门,弯腰探进去。
他此刻也管不了司机在不在场,亲吻的时间仿佛无限拉长,可理智尚存,满打满算其实也不过十秒。
谢斯白从口袋里,掏出条细细的金链子,低头,戴在秦黛手腕上。
“我拿它将你绑住了。秦黛——”他扣好了,低声一字字说,“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