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
她抬起胳膊,环住谢斯白脖颈,轻声说:“下雪了谢斯白。”
谢斯白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嗯了一声,同时低头吻她锁骨。
秦黛立即说:“是今年的初雪。”
谢斯白又嗯一声,半抬起身,展臂拉开床头的一只抽屉,从里摆放得整齐的盒子里,拿出一盒拆开了包装的。
那盒还剩一只。
才准备拿出来,秦黛揽住他脖子的手往下压,甚至破天荒地,幅度很小地晃了晃。
给谢斯白晃得愣了下。
低眸瞧人,果然看见秦黛眼底晶亮的光。
“我们去打雪仗吧。”秦黛此时开口。
声音有点小,但其中祈求的意思很明显。
谢斯白眼底看不出波澜,身体却很诚实。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是无法抵御某些劣根性的。
谢斯白故作无动于衷地瞧着她。
于是秦黛又抱着他脖子晃了下:“你不想去吗?”
谢斯白大尾巴狼似的:“你想去?”
秦黛点一下头:“嗯,我们一起。”
谢斯白不吭气。
秦黛:“去吧,很多人在楼下玩。”
谢斯白:“很多人?”
秦黛觉得他这模样是不想去,眼里的亮暗下来一些,才要松手,压着她的人却忽地抬手来捏她鼻尖。
谢斯白带着几分遗憾地说:“你就不能多撒会儿娇?”
他说着起身,打横将人抱起,往卫生间走。
秦黛始料未及,下一秒又很快重新抱紧他脖子。
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到唇角的弧度。
嘴上却说:“我没有撒娇。”
谢斯白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我刚才应该录下来。”
洗漱完,换了衣服,谢斯白才要去找条围巾,就见秦黛已经迫不及待地给老大套牵引绳,站在门边催促他快点。
谢斯白右臂上搭了条米咖色羊毛围巾,左手还端了杯刚热好的牛奶。
给她递过去,教导主任似的盯着人喝完,随手往墙边的玄关柜上将空杯搁下,将着急出门的秦黛给拽回来,慢条斯理地给她系围巾。
秦黛嫌弃他慢,抢过来,自己胡乱系了两下,勾着老大的牵引绳就走。
一人一狗都挺兴奋,谢斯白才关上门,那边已经拦着开了门的电梯轿厢。
“快点。”
狗也催他:“汪汪!”
谢斯白没见过她这么明显地兴奋这种情绪外露出,哪里舍得再耽搁,加快脚步几步走近。
才下楼到户外,迎面一道卷席着鹅毛大雪的冷风吹来。
谢斯白还没站定,身边的人从他手里逃出去,牵着老大就去踩雪。
踩完看自己的脚印,然后继续去没有被人祸害过的积雪处踩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