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坐在男人腿上,比他还要高一些,因此这动作,竟更像她低头去吻他。
不知是那丝质睡衣的肩带质感过于顺滑,还是她的肌肤更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白,稍稍挣扎,便滑落下来,堪堪地挂着,平添几分旖旎。
谢斯白勾着她的舌尖亲吻,不算强势的一个吻,甚至带着几分引诱意味,挑逗秦黛颤巍巍的神经。
手上的动作亦没停。
他洗过了澡,穿一条宽松的运动长裤,腰间的长绳被勾开。
秦黛低头看了一眼,轻轻呼出气,拐了调,听着更似微喘。
动作却是抗拒的,手无论如何也不碰。
谢斯白笑:“不是要我教你?”
秦黛道:“你能不能正经点?”
“不能。”
谢斯白像个坏老师,教的事情,当然不能是什么正经的知识。
到最后,秦黛一双手,都酸了,要撂挑子不干。
谢斯白眼底的浓郁散不开。
张口,齿尖在秦黛锁骨上抵,留下一片牙印,几分含混的一句:“这时候撂挑子,宝宝,你是不是要我的命?”
秦黛:“……”
她催促:“那你能不能……快点。”
谢斯白又在笑:“我尽力吧。”
一回折腾下来,秦黛的腕关节都酸了,初学时练习古典舞手势动作都没这么累。
谢斯白伸手去纸盒里抽了两张纸,眉尾晕着还没褪尽的欲,低头给她擦手的动作却认真。
那件丝质睡衣,也已不能穿了。
这是不能进洗衣机的,秦黛哪好意思交给家里的阿姨。
“你弄脏的,你洗。”
“嗯。”谢斯白答应得倒快,擦干净了,投入最近的垃圾桶。
秦黛手往椅子扶手上撑了一把,转过了身,脚尖才踩地,准备再去用水洗一次手,一步还没迈出去,被人一勾,又坐回去。
黑发从一侧被撩开,吻落在后颈,逐渐地,变成了舔舐啃咬。
秦黛情不自禁地扬了扬脖子,那炙热的潮湿感便辗转至肩头。
裙摆被撩开了点。
有微凉的触感,随之而来的,是无法克制的颤抖。
粉色指甲边缘泛了白,压在深棕色的椅子扶手上,对比分明的颜色。
谢斯白搂着腰,指腹像带了火星,处处纵火。
一块薄薄的布料落了地,秦黛眼睫一颤。
谢斯白似是想起什么,忽地抬手,拉开书桌左手边的一只抽屉,从里面拿出来盒东西。
秦黛怔怔地:“你……书房里为什么有?”
谢斯白塞进她手里,叫秦黛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