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演结束后,秦黛终于迎来了短暂的小长假。
前一天晚上,谢斯白的胡言乱语,她当然是没有答应的。
不过主要原因是,车上没安全套。
结果就是,上楼之后,谢斯白还真说到做到。
秦黛几乎一晚上没睡觉。
等阖眼之时,天边已有熹微晨光。
她感觉自己才睡着一秒,就有个烦死人的人,捏她的鼻尖不叫人睡。
秦黛眼睛都没睁,抬手往那只作恶的手上打了一下,等他稍微停下来,立即撩起被子,整个人都躲了起来。
同样才睡四个小时不到,谢斯白此时却精神抖擞。
他已穿戴整齐,看一眼表,差一刻到九点。他并不着急,屈膝跪上床,慢慢揭开一点被角,摸秦黛头发,又凑上去,在人眼睛、鼻尖、唇角亲了又亲。
“我上班去了。”
秦黛在半梦半醒中皱起眉。
谢斯白又道:“早餐在桌上,让阿姨帮你热。”
秦黛自从和他在一起,起床气有与日俱增的趋势。她困得要死,昨晚结束演出,又被人折腾至清晨,此时再好脾气,也忍不住了。
微微睁眼,推了谢斯白一把:“你快走吧!”
推开人,用被子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起来,一根头发丝也没露出来。
谢斯白这回终于消停了。
站在床边笑着掏出手机。
约过了一分钟,秦黛感觉到脑袋的位置,被人隔着被子揉了揉。
谢斯白模糊而好听的声音传来:“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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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再醒过来时,已经正午时分。
她微微坐起来,深灰蓝色的被子自然下滑,露出女人莹润白皙的肩头,被黑色的发和灰蓝的床品颜色一衬,越发显得似雪胜霜,只此时,那肩头,直蔓延到锁骨与天鹅颈,星星点点地布着红痕。
她身上穿了件真丝吊带,是最后一次结束后,谢斯白找来新的给她换上的。胸前裸露大片,堪堪遮住腿根。
也遮住了腿根与纤腰上的被掐弄出来的痕迹。
秦黛勾了勾那根自然垂落至臂间的细细一条带子,光着脚下了床。
室外冷冽冻人,室内暖气融融。她先调节了加湿器的档位,偶然从柜上一件金属所制的艺术摆件的反射光里,瞧见自己模样。
因为准备首演,两人的确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做过。
谢斯白大约是真的憋太久,秦黛昨夜如何说不要,他都不肯放过她。
他又比较久,到最后,秦黛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
她又扫过一眼,轻轻呼出口气,进了衣帽间,从谢斯白的衬衫里,挑了件白色的穿在身上。
给老大喂了午餐,阿姨新做好了她的午餐,秦黛只要了一份清淡的海鲜粥。她才准备活动身体拉伸耗腿,一通视频打进来。
秦黛没立即接通,原因是,屏幕中央谢斯白从没更换过的头像,此刻跳出来,变成了一张被窝照。
中间凸起一些,明显里面躲了个人。
秦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