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昭然说,黛黛,你明明那么勇敢,可在感情这一件事里,却是个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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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道离开的黑色车影。
之后接连一周,秦黛更是没有再见到谢斯白一眼。
她几乎都要以为,那个离去的车影,是不是也是她自我催眠的假想记忆。
十八号那天,她下班时,却突然地,在舞团门口,见到了那辆挂着熟悉拍照的宾利。
她倏地顿住脚。
不敢往前,也舍不得后退。
是谢斯白吗?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下一秒,老大从缓慢降下的后车窗,探出脑袋。
秦黛心神一颤。
靠近时,谢苑溪打开车门下来。
“姐姐!”
秦黛愣了一下。
视线扫过后座,也扫过驾驶位。
好几秒才收回来。
“姐姐,你怎么这副表情啊,见到我不开心?”谢苑溪故意生她气地哭丧着脸。
“没有。”
秦黛声音很轻。
老大自行跳下了车,似乎是十来天没见,也想她了,在她小腿蹭个不停。
谢苑溪还穿着校服,像是刚从学校放学。
她掏出一个纸袋,里面是手工的小面包,和切好的水果,一盒甜点,一盒饼干。
“饼干是我自己和我妈妈动手烤的,姐姐,我送来给你尝尝。”
秦黛道了声谢。
她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谢苑溪撇了撇嘴巴,又说:“我哥走了好几天了,老大看上去很不开心,我就想着,带它来看看你,觉得应该会好点。”
秦黛弯腰摸老大的手顿了好几秒。
“他……去哪了?”
“谢斯白没告诉你吗?”谢苑溪诧异地问,“你们……吵架了?他去津南了呀,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太懂,十五号就走了。”
秦黛又问:“要去多久?”
谢苑溪:“起码一年半载吧。”
说完,眼神迷茫地瞅着秦黛:“你们真的吵架了吗?”
又小声的加了一句:“难怪我哥最近气压那么低,我都不敢惹他。”
“我们……”她该说分手了,出口时,却不自禁地,换了说法,“是我惹他生气了。”
这一晚上,秦黛做了很久的梦。
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