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加入了自己喜欢的社团,但是什么社团,应叠没有听清。
因为她太困了,在小北归喋喋不休跟她说的时候,她的眼皮,就已经在打架了。
小北归还找了一份兼职。
好像是家教补习,但又好像其他的。
应叠没听清。
她当时在拖地。
小北归还加入了学校的辩论队。
但辩证的话题是什么,应叠是真的没有记住。
她当时在想,辩证唯物主义是什么。
……
诸如此类细枝末节的事情,堆积了很多。
每次北归都选择理解。
大姐姐毕业了,再加上要考研,压力肯定大。自己不能无理取闹。可是之前,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她的大姐姐,从没有对她这么不上心过。
就算是,两个人吵架冷战的时候。
都没有过。
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现在在不经意见,却一一显现。
那阵子也是北归在学院大展身手的时候,北归原本就长得好看,英语还说得好,这两者加在一起,就可以在一堆懵懵懂懂的大一新生里脱颖而出了。
而且,她从高三的时候就跟大姐姐相处在一起。
很多为人处世或者说是一些细节上的处理方式,跟其他高中一直都在念书的同学们比起来,就更加引人注意了。
才不过一个月的时候,光靠自己学院追她的人,就已经有好几个蹲在宿舍底下献殷勤了。
还不包括其他学院的。
这些原本北归都想跟应叠分享的。
但感觉大姐姐好像没有那么精气神听。
尽管每到周五,大姐姐都会来学校,接她回家。但总感觉她很累。
有次,北归说,要不然大姐姐你别来回接我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应叠才诧异地抬头看向她。
“对不起。”她跟她道歉。
应叠感觉出来她有点生气了。
当时北归确实有点生气,可在看到大姐姐蔓延疲倦后,她又谅解:“你不用跟我道歉啊,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有点心疼你这么来回。”
“可是我想来接你啊。”应叠说。
周一到周五,她们俩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
应叠现在跟着校外一个培训班在带训练,是刘导给安排的。说是给的训练费还算可观。训练量也还好,这样可以保证应叠有一定的收入。
但在培训班带训练就没有那么好的事情,人家是销售加训练一块的。就是你是教练,还要出去招生。
得有一定的招生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