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三哥和金刚和他接触过并没有从李胖子那里弄到任何有用的信息,郑三哥说李胖子这人精得很,变着法的和她们绕圈子所以他们叫我回来看看我能不能套出来点有用的信息。
我之前说过我和李胖子也没有什么交情,仅仅是点头之交而已,虽然说这胖子总是有事没事的去我店里聊天,但是他的出发点也是希望我能在他店里买东西而已,如果郑三哥他们套不出来的话换做是我更没戏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我的天耳通,我觉得我用天耳通直接去隔壁偷听店里的动静也是一个好主意,我把这个想法和崔小白等人说了一下,崔小白低着头想了一会后说我的这个主意不错,之后吩咐郑三哥和肉大师一会跟我去店里见机行事。
肉大师听崔小白说完后对我善意的笑了笑双手合十的念了句佛号,其实我对这个胖和尚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并没有感觉到他像郑三哥说的那样不堪,除了第一次见面的地点有点尴尬。
郑三哥掐灭烟从吧台的高脚椅上站起来拍了拍我肩膀说我以后前途无量,说完后朝酒吧门口走,肉大师也从高脚椅上下来对我笑了笑跟着郑三哥往门口走,崔小白对我点了点头嘱咐我一句万事小心后又拿起了那本甄嬛传看了起来。
郑三哥今天把车停在了酒吧街外面的马路上,我们几个人走到他停车的地方是正好看见交警正在贴罚单,郑三哥赶忙跑过去解释说只是在这里停了几分钟,结果郑三哥刚一张嘴便发现低头写罚单的并不是外人,而是我的同学林秋。
林秋发现是我们几个人后显得格外惊讶,问我们大白天的在酒吧街干嘛,郑三哥说过来有点事,林秋笑了笑随手撕了已经写完的罚单,林秋撕完罚单后笑着看着我和张涵问我俩最近怎么样,我下意识的把张涵拦在怀里说最近还不错,张涵也对林秋笑着打了个招呼,林秋对我笑了笑没说什么,转头对郑三哥说赶紧把车开走,免得一会他们同事过来不好说。
郑三哥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我和张涵要上车的时候林秋叫住我,我问她怎么了,林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对我说有时间一起吃饭,说完后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我说没问题电话联系,林秋对我笑了笑骑上摩托走了。
酒吧街离寿衣店没多远,开车也就是不到十分钟就到了,郑三哥并没有把车停在寿衣店附近,他让张涵我俩先下车,他把车停到医院的停车场,免得李胖子发现他们打草惊蛇耽误了正事。
我和张涵下车后我用钥匙开寿衣店卷帘门的时候用余光瞥了几眼旁边的文玩店,文玩店关着门,虽然说没看到什么但是能确定现在还在营业。
打开寿衣店的卷帘门之后张涵在外面被冻的够呛,推开门赶忙进到店里搓着被冻的通红的双手,我进点后忽然发现地上扔着一个信封,我疑惑的捡起地上的信封,信封正反面什么都没有写,我对着店门口的阳光看了看里面好像是就一张纸,张涵问我是不是信用卡账单,我摇摇头说不是,应该是被别人从门缝塞进来的。
张涵拿过去后看了看也没有什么发现,我满腹疑惑的拆开信封后里面是用钢笔写的几行字,纸上写道:
强子见信好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许正在度过我生命中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很抱歉那次的不辞而别,就像那句话说的此次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我们究竟是谁还有我们究竟要到什么地方去这些问题,不单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也会和我一样的困惑,我在这里没有办法和外界联系,但是我可以写信给你,相信过不了多长时间咱俩会再次相见!
东子
短短几行字看的我云里雾里,张涵从我手里拿过那封信看了一遍后也皱起了眉头,我问张涵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涵拿起那封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说不知道,我拿起放在一旁的信封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纸折成的信封。
正当张涵我俩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郑三哥和肉大师在店门口敲了敲门,张涵给他俩打开门,郑三哥搓着手问我在看什么,我把那份信递给他,郑三哥看了几眼后把信给我说这的确是东西给我写的,我问东子现在在什么地方,郑三哥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只是和我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郑三哥顿了顿对我说有六神通的人都会经历这么一个过程,具体经历什么他不是太清楚,说完后拍了拍肉大师的肩膀对他说
“行了肉和尚,干活吧”
肉大师笑了笑,脱掉身上穿的羽绒服就地盘腿坐了下来,郑三哥说一会肉大师魂魄离体配合我的天耳通去隔壁偷窥,我低头看了看盘腿坐在地上的肉大师问郑三哥具体需要我怎么做,郑三哥说只需要我放出天耳通,肉大师的魂魄会带着我的天耳通去隔壁偷窥。
我和郑三哥说我的天耳通害羞,连我看他一眼都会吓得够呛,郑三哥笑着说让我先放出来就知道了。
郑三哥这么说我也没再多说什么,坐在一旁闭上眼睛开始施展天耳通,经过昨天晚上的尝试我已经摸到了天耳通的一些要诀,我按照昨天晚上的方法使用天耳通,我在心底暗暗祈祷那个小人休息一晚上能休息好,要是没休息好不出来那我可就丢人丢大了。
我尝试着把意识集中在左边的耳道里,随即右边的耳道也有了反应,我按照昨天晚上本我和我说的方法酝酿了也就是几分钟,耳朵里便有了那种鼓鼓涨涨的感觉,这种感觉到达极限的时候瞬间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畅感,非要形容的话和憋了很久的屁放出来有异曲同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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