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魔物拖着湿答答的身体一脚踩在法阵上时,忍耐到极点的林霁尘一把推开了抱着他的墨银追,抓起剑一跃而起。
魔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受了骗,它嘶叫了一声想要离开,谁知脚上的法阵起了作用,将它困在了里面。
墨银追坐在床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师尊,我们将它抓住了,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得想办法找到它的尸骨。”
魔物是怨气而生,只有将魔物的尸骨烧毁,才能彻底解决这东西。
墨银追拿出铃铛,点上了一注引魂香,“师尊,接下来我们就可以知道他们之后发生了什么。”
芸娘与将离成了婚,两人如胶似漆地过了一段时间。
自从芸娘的父亲去逝之后,薛番虽然是入赘的,却从此掌握了吴家,他将自己的母亲接过来。
薛老太为人尖酸刻薄,在薛番在时,便百般嫌弃芸娘,尤其是芸娘肚子久久没有动静,这嫌弃声音一天盖过一天。
将离害死了真正的薛番,芸娘心中自知理亏,护着老太,没让将离对她下杀手。
谁知这老太竟然早已知道将离并非真正的薛番,这一天,老太找到了芸娘,将一把匕首交给芸娘。
“芸娘,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被那妖怪古惑了,以前的事情娘不追究你,这把匕首是修士给我的,只要你将这匕首插入那妖怪心脏,就能杀死他。”
“还有,娘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薛番还活着。”
芸娘听到相公还活着,心中顿时翻卷起汹涛骇浪。
薛老太将一封信交与了芸娘,雪娘打开,认出了薛番的字迹。
信上的每一个字仿佛都是在真情表露,薛番惭悔了自己不该将外人带回家中,并且承诺以后只对芸娘一个人好,共同好好经营岳父留下的酒坊。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封信让芸娘记起了她与薛番刚成婚时两人的甜蜜。
“一女不可以侍二夫,芸娘,你莫要一错再错,继续做这种千夫所指,浸泡猪笼的事情。
如今你唯一的机会,便是杀了那妖怪,只要杀了妖怪,将功赎过,我和我儿子定然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晚上将离回来时,芸娘第一次做了一桌菜,亲手给将离盛了一碗羹汤。
将离以为芸娘终于肯和他好好过日子,心中喜悦,捧起芸娘的手,“娘子,这种事情让小丫鬟做便成了,莫要弄粗糙了你的手。”
就在两人要亲热的时候,芸娘一匕首插入了将离的心脏。
“芸娘?”将离满眼不可置信。
芸娘望着自己的手,有些发愣。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芸娘?”
芸娘不敢直视将离的眼:“将离,我们人妖殊途,你走吧,我以后不想再见你。”
然而,这时,薛老太带着修士和他的儿子从门外闯了进来,“哼,妖怪,我看你今日如何逃走!”
芸娘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快,在那修士剑挥来时,芸娘挡在了将离身前,随后她扯出将离胸口处的匕首,“将离,你快走。”
将离似乎没有了求生的动力:“芸娘,若是你要我死,那便我死吧。”
芸娘心中着急,她并不想要将离死。
这时一阵邪风刮来,风沙之后,将离消失在了大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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