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瞧出了他的些许郁闷,失笑道:“现在不用糖,我也跟着你走。”
白煦微怔,眸底漾出了温柔。
沈醇没再看后面的,而是将其好好的收了起来,当晚睡在了次卧。
白煦第二天醒来时看到了放在床头的日记本,还有放在其上的信封,其上有着沈醇的字迹:给阿白的信。
白煦怀揣着疑惑的心情打开,阅读时目光却停住了。
6月20日,晴。
这是阿白第一次醉酒的日子,我问他要头盔,他却像猫一样向我递了手,然后我接受了……
上面纪录着他所不知道的心动,有沈醇自己的,也有他不经意表现出来的,跟他不同,沈醇的情感是充斥着炙热和掠夺性的,他不愿意自己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前被人抢走,所以才有了那天星空下的约定。
看起来很任性,却又在认真规划着。
这是一篇日记,也是一封情书。
两封被放在了一起,被白煦重新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好好保存了起来。
……
沈醇的课程还在继续,只是比以前轻松了很多,闲暇的时间更多,也终于能在学校严抓早恋的时候体会一把地下谈恋爱的感觉。
白煦:醇宝,我今天做了佛跳墙,放假直接回家。
沈醇:好爱心。
沈醇:抱住蹭蹭gif
白煦手指点住,反复看了几次,到底不忍他失望,输入文字:蹭蹭。
自动出图,白煦选了最矜持的一张发了过去。
沈醇看着图片笑了一下。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易飞扬看着他不断捏着手机的动作问道。
沈醇头也不抬道:“我高中毕业了。”
“啊?!”易飞扬惊讶异常,“你有对象了?谁啊?”
“不告诉你。”沈醇起身道,“不要传出去。”
“你去哪儿?”易飞扬亦步亦趋。
“我哥做了佛跳墙。”沈醇说道。
“佛跳墙还是大过了你的对象。”易飞扬啧啧道。
沈醇停下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他背后不远处走过来的人道:“你小心一点儿,你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
易飞扬捂着脑门道:“什么玩意?你什么时候还兼职算命了?”
沈醇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回家度过了一个相当愉快的周末。
“多吃点儿,你喜欢的冬笋。”白煦给沈醇盛着。
“谢谢哥。”沈醇笑道。
白父白母面前那里已经先盛了,而且儿子以往也是这么干的,但他们就是觉得有点儿待不住了,儿子也快藏不住了。
“你喜欢的蹄筋。”白父给白母夹了几个。
“谢谢。”白母轻咳了一声心气顺了。
沈醇轻笑了一声低头吃菜,白煦却提起了几分心神,觉得自己得再收敛一点儿。
沈醇的假期结束以后,再见到易飞扬时却是他躺在医院,脑袋上身上缠了绷带的模样:你怎么回事?”
易飞扬见他却很激动:“卧槽,醇哥你也太准了,说我有血光之灾我就真有血光之灾。”
“我说的不是这个血光之灾。”沈醇看向了坐在旁边的方安歌,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清瘦了一些,脸上身上也有一些细碎的伤痕,明显是一起遇到的。
“我先去接热水。”方安歌起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