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确定着地点,易飞扬绑着自己运动鞋的鞋带,往后扒梳了一下自己的毛寸,力图让其他人都看到自己帅气的脸庞:“我觉得我跟你的类型不同。”
“嗯。”沈醇一个侧步离他远了一些。
“你干嘛?”易飞扬不解。
“别过来,这样说话也能听清。”沈醇又一个侧步离他远了些。
其他方阵等候的人有不少借着聊天偷偷看着那里,离得近的更是有不少刻意提高了音量。
“那是谁啊?”有人打量着那里嬉闹的少年问道。
“好像是城南的校草,叫沈醇。”另外一个女生道,“你喜欢这个类型啊?”
“这种肯定都有女朋友的,别想了。”
“还真没有。”
“你咋知道的?”那个女生问道。
“那可是城南的风云人物。”
全场坐了两千多个人,十四五岁的少年少女早已到了对异性感兴趣的年龄,而每年的运动会入场仪式不少人看的更多的就是举牌员。
“城北的张丽丽长的真好看。”
“我觉得景盛中学的那个好看。”
“举牌员能穿那么长的裙子么?”
“不是运动员应该没关系吧?”
“谢谢。”白煦跟门卫打过招呼入了场,看着里面的旌旗招展,人山人海本没有打算进的太里面,只在边缘看看就行,却听到了一声呼声。
“白哥?”
声音来自于操场观众席的边缘,白煦看了过去,认出了几个跟沈醇经常在一起的同学走了过去:“你们班坐在这里?”
“这里有树,刚好阴凉。”那男同学说道,“我们也刚好分到这里了,白哥你是过来看沈醇的?”
“嗯。”白煦应道。
他的出现让喧闹的一班都安静了下来,甚至连相临的班也有不少看了过来。
“那是谁呀?”
“白煦你知道吧,就那个之前中考680那个。”
“哦,我知道,那就是沈醇他哥。”
“今年好像是高二吧,好帅。”
“沈醇他哥为什么姓白啊?”
“不知道,难道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
“原来是兄弟,难怪都长的那么好又学习好。”
“白哥,你坐这里。”那个同学让开了垫着报纸的位置道,“估计一
会儿沈醇就出场了。”
“我就过来看看,不用了,谢谢。”白煦说道。
“没事没事,坐下呗,要不然一会儿老师过来该说了。”那同学说道。
“就是就是,沈醇要是知道我们让他哥站着,保准得削我们。”另外一个同学道。
老师从那边巡逻过来了,白煦想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道:“他平时在学校很凶?”
虽然沈醇比以前淘气一些,但应该不至于欺负同学才对。
“没有没有,白哥你别听他瞎说。”另外一个男生按住了那个男生的头,说话的时候都有一些激动。
他们跟沈醇关系好,也经常见他哥,虽然沈醇也很优秀,奖状奖杯一大堆,但可能太近了,没什么敬畏感,而白煦不一样,他虽然脾气也很好,但作为传说中毫无瑕疵的别人家的孩子,每每见时都有一种特别敬佩加敬畏的感觉,还伴随着崇拜,仰慕,嫉妒,不可思议等等各种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