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眸中闪过一抹疑惑,随即笑道:“你说春宫之事,我尚未学,你若想……”
“不想!”言霁白制止的时候知道糟了,他一定会学!
沈醇轻笑道:“阿白你真有趣。”
他这个称呼出口,言霁白轻轻怔了一下:“这个称呼是?”
“我觉得这样叫方便,你今天应该很累了,快点休息。”沈醇让开了这边床道。
言霁白关上门走了过去,躺进被窝时青年从另外一侧躺上了床,他压在了被子上,帝服轻散,发丝因为轻侧而垂落,灯光下慵懒风流的让人心动。
若是如此帝王,觉得苦短的只怕会是妃嫔。
“你不躺进来?”言霁白问道。
“你想让我躺进去?”沈醇笑道。
言霁白轻声道:“可以躺的远一点儿,你身上稍微有点儿凉。”
“我不需睡眠。”沈醇轻轻拉上他的被子道,“只是想在此处看看你罢了,早些睡吧。”
言霁白看着他的眼神,伸手关掉台灯闭上了眼睛。
困意上涌,思绪却在转动着,能成鬼王还保持这样的心性,青年性情中有着他所不知道的理性沉稳的一面,他所背负的东西或许比他想象的要沉重的多。
让人想多知道一点儿,多了解他一点儿,对他再温柔一点儿。
他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睡意深陷,不知时间,沈醇看着睡熟的人,凑过去轻轻的亲了一下,睡梦中的人翻了一下身,却没有醒过来。
舒云说的不错,被对方喜欢时所占到的甜头比强迫得来的让他欢喜很多。
沈醇松下手臂侧躺了下来,伸手点着对方挺立的鼻尖,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这个人呢?他们以前遇到过么?
城市的光芒缓缓熄了下去,成鑫回到本家时整个人都处于一中梦游状态:“爸,找到鬼王了。”
他竟然能从对方手下活着回来,真是奇迹。
普通人感觉不到,他一个风水师面对对方的感觉大概就像是一只蚂蚁面对着世界第一峰,别说爬了,看一眼撒丫子就想跑。
“撞上了?!”成垚站起道。
“什么情况?对方能不能谈话?”
“有没有事?他没揍你?”室内的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成鑫看着一屋子的风水师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鬼王的事不能疏忽。”为首一老者道,“这关系的人命太多。”
“确实,我们都是紧赶过来的,这事都是抱着必死的准备来的。”
“必要的时候引龙脉也得把他压回去,现在的龙脉可比殷朝时强盛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好像可以谈话。”成鑫听着这一言不合就镇压的话头道。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看了过来:“怎么说?”
“鬼王现在在哪儿?”成垚问道。
“言教授家里。”成鑫说道。
“言霁白?你一个人回来的?他可是极阴体质,不得被鬼王生吞活剥了?!”成垚怒气直接上来了。
“可能会生吞活剥,但估计不是你们想的生吞活剥。”成鑫木然道。
“你还顶嘴!”成垚怒气冲冲道,“要真是让鬼王吞了人,别说你了,咱们成家都以死谢罪吧。”
“他俩好像在谈恋爱!”成鑫在棍子挥过来时大声道。
一时间屋内安静了下来,成垚的棍子停下,脸色僵硬了一瞬:“谈恋爱?”
“反正我去的时候鬼王正把言教授压在墙上亲。”成鑫说道,“言教授也没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