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不重要。
摄政王若是真的隐瞒了国王之死,大楚这边笑都要笑出声了。
这是多大的热闹。
老国王无力束缚“野兽”。
疯子彻底开始在嘉良为所欲为。
可偏偏无论是太子还是摄政王,都舍不得杀了他。
还试图收为己用。
结果就是野兽变成了灾星。
大楚这里的官员立刻切换地方方言交流。
“这群嘉良人没说实话。”
之前那个……
“那个谁,叫什么来着。”之前报名号的时候,似乎还没报完。
“音译的话叫什么阿骨木。”
那群嘉良大臣看着阿骨木死的时候。
脸上的表情可一点都不比那群直接发疯的差到那儿。
那种看着信仰蹦跶,辉煌消散的哀伤,可一点不假。
不过,恨意和不满应该也不假。
比对现在一脸恨之入骨的架势,最多有一半?
“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嘉良藏着这么一位?”
“突厥那儿的消息更重要一点。”
二十年前的嘉良是中兴。
可和突厥比起来……
心腹之患也是要分个等急的。
“二十年前捡回来的,起码十年前才能用吧。”
而嘉良这十年,就是极速下滑的十年。
大楚却是以新换旧,开始蒸蒸日上。
不过因为初期太穷了。
承平帝完全以怀柔政策宽厚嘉良。
嘉良和大楚,这二十年,只有边境小规模冲突骚扰。
和平得很。
估计老国王,一边培养,一边把这个杀器用在了镇压国内那些心太大的贵族上了。
对外则是尽可能的保密,作为秘密底牌。
谁也想不到,二十年后的情况会是如此峰回路转。
野兽的缰绳失去作用。
他成了一把伤人伤己的利刃。
还是一把谁都舍不得的利刃。
在嘉良文臣一个劲的哭诉卖惨和阿骨木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