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许多人几乎都默认了战神图谱就在牧允之身上,正一叠声的逼问着他战神图谱的下落。
有想知道真相的人逼问他是否设计欺诈了小战神,有想要战神图谱的人直接让他交出战神图谱来。
牧允之的下属围在他身前,挡住面色冷冷的牧允之。
牧允之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
年朝夕皱了皱眉头,移开了视线。
正在此时,她突然觉得不对。
等等,这里是接灵礼,接下来本该是佛子讲经,但是现在佛子……
年朝夕猛然看了过去!
她这时候才发现,从头到尾,佛子根本没出过声,更没有出面制止过。
他站在玉台之上,面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悲天悯人。
而到了现在,他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轻笑一声,开口道:“诸位,请听贫僧一言。”
喧闹的人群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
佛子的声音如流水一般传来:“现在是接灵礼,诸位可否给贫僧一个面子,一切恩怨,等接灵礼后再行解决?”
他话音落下,台下突然响起禅杖声,一个胡须雪白的老僧踏着金莲走上了玉台。
那是佛宗主持。
老僧比佛子要不客气的多。
他禅杖轻扣地面,一声轻响震荡。
轻响声中,他淡淡道:“诸位有什么恩怨,大可自行出去解决,有谁敢在接灵礼上动手,一律视为与我佛宗为敌。”
他看了一眼邬妍,淡淡道:“执法僧,给这位女施主一个位置。”
等在台下的执法僧立刻上前,将邬妍强压在台下的一个位置之上。
明显是不准备让她就这么离开。
佛子冲主持行礼:“师伯。”
主持冲他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些:“净释,开始讲经吧。”
于是一场血案就这么被强压了下来。
但他们能在接灵礼上压下来,出了接灵礼呢?
牧允之他……终究难逃一劫。
年朝夕淡淡的收回了视线。
佛子就这么在众人的心绪不宁中开始了讲经。
而消失已久,错过了整场热闹的净妄在讲经开始的那一刻,终于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他不引人注目的在年朝夕他们身边落座,年朝夕低声道:“和尚,你可错过了好大一场热闹。”
那和尚没说话,嗑了个瓜子,却突然道:“那小城主做好准备,接下来估计还会有一场热闹。”